男人就怕女人哭,江亦風也怕,主要是人家一哭,他就手足無措。
這會兒,大手一抬,扶著玉雅的雙肩,把人從懷裡推開:“我幫不了。”
玉雅一怔,眼眸濕濕潤潤,越發可憐:“風哥。”
江亦風鬆手後轉身離開,玉雅跟在他身後不罷休:“風哥……”她拽著江亦風的手。
女人耍起賴皮,簡直不可理喻。
江亦風氣急敗壞地把人推到牆上,身體抵上去,玉雅聲音才收住。
狠厲的目光盯著她,玉雅怯怯卻又竊喜地回望他:“風哥……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江亦風挑了挑眉,視線掃過她嫵媚的臉蛋,水水潤潤,二十多歲,正是花容月貌的時候,確實足夠吸引人。
他俯首湊近她耳邊,一股灼熱的氣息掃過,玉雅片刻的享受到從他身體裡傳來的力量。
“玉雅,不要忘記你的身份,也不要試圖改變我的身份,所有的妄想,都是徒勞,我提醒過你,你不是一個人,還有你母親。”
玉雅身體一頓,怔怔與他對視,眼淚倏然落下:“所以,你也不幫我,對我見死不救,風哥,你是不懂憐香惜玉,還是不想對我憐香惜玉?”
江亦風神情自若,“不是不幫,是幫不了,我向來隻用我的身份來丈量我的能力,以卵擊石,隻是徒勞。”
玉雅自知,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想逃離,時時刻刻,分分秒秒,她都想逃出夏盛平的控製。
他站直身體,瞥了眼不自量力的女人,淡聲道:“玉雅,照顧好夏哥。”
未等玉雅回答,便徑自轉身離開。
以江亦風的能力,其實都不是問題。
不是不幫,是遊戲還沒結束,誰都不能離開大本營。
幾日後。
許燁陽和王瑾冬再次提審龍大。
“還是不想開口?”許燁陽舌尖舔了舔唇角。
龍大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閉口不答。
王瑾冬眉頭緊蹙,從桌上推過去一張照片給龍大。
“據說,龍三在生前是沒有吸毒史的,可後來,在他手上發現大麵積的注射針眼,以你對龍三的了解,他會是癮君子嗎?”
龍大仍是紋絲不動,王瑾冬無奈地撓了撓眉梢,“看看照片,或許能讓你配合一點。”
龍大悲涼的雙眸微微一動,掃向桌上的照片。
照片中,是龍三發作時的樣子,頹廢潦倒,搖尾乞憐地看著另外一個人手上的注射器……
這一刻,龍大的眉梢忽挑,悲涼的眼裡泛起一股陰戾的光,牙關緊咬不放。
“誰做的?”
他的聲音幾乎是有種快要爆發的力量,而那種力量,似乎是儲蓄在身體內好久,隻待爆發。
許燁陽和王瑾冬霎時沉默不語。
“誰……”終於狂哮而出,“是誰指使吳偉對龍三下手,吳偉的上麵究竟是誰,幫我查出來。”
龍大被銬上手銬的雙手重重落在審訊桌上,臉上青筋直冒。
“配合我們,自然能幫你查到,這是條件。”
許燁陽眉目一展,從他眼裡看出,龍三是他的一切,他可以為了龍三,背叛任何人。
龍大靜默片刻,勾唇陰邪笑道:“警察也玩兒陰的。”
王瑾冬嗤聲道:“你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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