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驚。
他是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有多厲害。
睡過,玩弄過……嗬,她竟用這樣的詞形容他們最難忘的過往。
他俯下身,抬手緊緊捏住她的下巴,眸中生怒,“言北,你能耐了,知道頂嘴了。”
言北近乎虛無的笑笑,抬手抓住他的手,“江亦風,是你教我的。”
言畢,她立刻垂下眼不與他對視。
可他手上的力越大,逼迫她看向自己,她甚至感覺到絲絲疼痛,眸光如同寒冰利刃,“學的真好。”
他嘴角一勾,薄唇欺近,銜住她的紅唇。
她一怔,雙手抵住他的胸膛,開始拍打掙紮。
瞬間,她被撲倒在床,高大的身軀往下一壓,雙手被他舉到頭頂之上,她全身再無動彈之力。
除了稍微被他放過一瞬的唇舌……
“江亦風,你想乾嘛?”
“你學得這麼好,再教你一招。”
不可思議。
他是中邪了。
可他未再繼續,薄唇輕輕吻了下她的額頭,鼻尖輕觸她的臉頰,動作已經近乎溫柔憐愛,不舍繼續傷害她。
“不要逼我好不好。”薄唇在她耳邊低語,“我是壞人,什麼事都會做。”
她已經將逼回的淚重新釋放,淚水順著眼角流出,薄唇瞬間觸碰濕潤的淚水,口腔裡霎時泛起淡淡的鹹。
“江亦風,你為什麼要把雲霞藏起來,是真心為她好嗎?”
“是。”
“為什麼你是接頭人?”
她想問清楚,證實自己的判斷。
“我現在不能回答你。”他毫不遲疑的說。
她的水眸抬起,“那就等你想回答的時候告訴我,你這個生意人,到底做著什麼賺錢的生意,像個慈善家一樣,那麼無私,慷慨……”
江亦風神色不變,淡淡的勾唇,她耳邊響起他自嘲的聲音,“可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告訴你…要是,這一生也沒辦法呢,怎麼辦?”
“那就下輩子,”她喉嚨哽住,“…下下輩子,反正,你欠我一個回答……”
忽地,薄唇用力吻在她耳下的嫩膚上。
她微微一怔,再不作聲響由他動作。
他一愕,抬眸凝視她,淡聲問:“下輩子,不是不想再遇見我?”
她過了一會兒才答,“要不要遇見你,我說了算。”
“好,那就一言為定。”
輕描淡寫的一句,為何讓她心口毫無緣由的一酸。
“起開……我呼吸困難……”她側開腦袋,手腕在他掌心裡掙紮了下。
他淡淡的眉眼帶笑,幾分痞氣,怎麼也讓人討厭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