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顧木一氣不打一處來的是,江犯野不僅沒有出手相助,反而像個旁觀者一樣在一旁幸災樂禍地看起了熱鬨,甚至還對著他豎起了大拇指,仿佛在嘲笑他的狼狽不堪。
"臥槽!"顧木一心頭暗罵一聲,隻覺得一股無名之火湧上心頭。
而此時,那女人的手竟然愈發得寸進尺起來,在他的身體上遊走,毫無顧忌。
"我早就警告過你,不準靠近我的丈夫!你今天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是想來恐嚇我不成?"女人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質問。
顧木一聽著這荒唐至極的對白,心中不禁感到一陣無奈。
自己明明就不是那個與她有染、跟她丈夫糾纏不清的第三者,又怎會知曉他們之間那些所謂的山盟海誓呢?然而眼下的局麵卻讓他百口莫辯,實在是令人哭笑不得。
就在這時,顧木一秉持著破罐子破摔的想法說道:“他看著我們呢。”
女人的身體猛地一僵,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緩緩地轉過頭去,目光直直地落在了江犯野身上。
隻見江犯野毫不掩飾地敞開了房門,臉上掛著一副無比真摯的笑容,看上去竟是那般坦然自若。
隻見那女人的嘴角緩緩咧開,形成一道詭異而令人毛骨悚然的弧度,仿佛隱藏著某種不為人知的秘密或意圖。
"洛,你做好飯了?"她輕聲問道,聲音中透露出一絲難以捉摸的意味。
江犯野麵帶微笑回應道:"親愛的,你難道忘記了嗎?我不會做飯。"
他的笑容看似溫和,但眼神深處卻似乎閃爍著彆樣的光芒。
女人聽到這話後,原本稍稍揚起的嘴角微微收斂起來,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失望之色。
"那你剛才在廚房裡忙些什麼呢?"她緊接著追問道,目光始終緊緊鎖定在江犯野身上,似乎想要透過他的外表看穿其內心真實所想。
"隻是簡單地洗了一下碗而已,等著你來做飯呢。"江犯野依舊保持著那份從容淡定的笑容回答道。
"哦"女人輕應一聲,表示知曉,隨後便將視線從江犯野身上移開,轉身邁步走向廚房。
整個過程中,江犯野始終麵帶微笑靜靜地注視著她。
當女人踏入廚房時,她的目光再次如鷹隼般銳利地投向江犯野,並足足凝視了整整三秒鐘之久。
然而,就在這短暫而緊張的對視過後,女人突然轉過頭去,開始動手從冰箱裡取出各種食材,準備著手烹飪一頓豐盛的晚餐。
與此同時,江犯野並未過多關注女人的舉動,他宛如一個局外人一般,悠然自得地朝著顧木一走去。
江犯野若無其事地掃視了一眼對方的襠部,這個細微動作雖然迅速且隱晦,但還是被敏銳的顧木一捕捉到了。
瞬間,一股無名之火湧上心頭,顧木一又被氣到了。
“她一直這樣?”顧木一問道。
“今晚才這樣的。”江犯野坐到沙發上,“之前除了外觀外,行為動作上都還挺正常。”
“彆讓她發現了……是彆讓——她發現了?”顧木一悄悄的指向女人。
江犯野略微思索後點了點頭。
“我懷疑他就是這個魘鬼的領頭人。”
“我怎麼覺得這劇情有點草率呢?”顧木一懷疑的說道:“我們三個人竟然都是以情人的身份與魘鬼的領頭人聯係起來的?臥槽,這鬼有病啊。錯過了自己青梅竹馬的哥哥,然後找了個冤種丈夫了,又搞婚外收小三。她不當海王,他活不下去嗎?”
江犯野也不知顧木一怎麼就有這麼多要吐槽的。
他認真的看著顧木一問道:“領頭人向來是魘鬼空間中的怨氣聚集體,我們已經發現了不少線索,大致摸清楚了,這是什麼樣的主線?……你說要是等一下我給她一個提示,她會不會直接發動魘變?”
“你有把握弄死她?”顧木一疑惑道。
在顧木一想來,江犯野剛來到這個世界就與領頭人寧岸香接觸,那他一定早就發現了可以讓寧岸香魘變的方法,但是江犯野一直都沒有動手,而是選擇陪寧岸香演戲,一定是有什麼後顧之憂,但現在兩人聚集在一起,他卻說要發動演變。
顧木一總覺得江犯野想坑他。
江犯野搖搖頭:“不是我弄死他,是你弄死他?”
“你認真的?”顧木一一下子頭就大了。
江犯野非常認真的點了點頭:“我隻是一個精神戰鬥力在45以上一點點的屠宰者,你卻是精神戰鬥力能夠達到75的終極者,作為比我高一等級的你,不是一個應該身先士卒,為我們勇闖出一條光明的大道嗎?”
顧木一聽的是一愣一愣的,明明那麼無禮,卻好像有點道理。顧木一思索著,思索著,突然就氣笑了。
他低沉著聲音小聲說道:“你小子在上次消失的那兩個月裡得到了神盜傳承吧。你這開了掛一般的b技能好意思讓我去當出頭鳥,廉恥呢,你的廉恥哪去了兄弟?”
“我沒有廉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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