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杏,你知道吧。”巫祈微微側頭,神色有些複雜地問道。
阿伢微微蹙起眉頭,認真思索了片刻,說道:“小張的族人?我記得你後來跟我說過,去泗州古城的時候遇見過。”
“嗯,98年我陪小黑從雨林出來後,雀閣給我傳消息,說這姑娘因故意傷人致殘罪入獄了。”巫祈的目光變得有些悠遠,他又吸了一口煙,那白色的煙霧在他麵前緩緩升騰。
煙霧繚繞中,巫祈的神情愈發凝重。
“我聽誰說她不是出來了嗎?”阿伢微微揚起眉毛,臉上露出一絲疑惑。
“對,幾個月前出來了,但她不是她了。”巫祈的聲音低沉,仿佛在訴說著一個沉重的秘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
阿伢一怔,心中湧起一股不安。
這意思是被汪家人替代了?他的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種可能,每一種都讓他感到心驚。
如果張海杏真的被汪家人替代,那麼這背後究竟隱藏著怎樣的陰謀?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麼?
阿伢的臉色變得愈發凝重,他知道,這件事情絕不簡單。汪家人的手段向來陰險狡詐,他們的出現往往意味著麻煩的到來。
“你還記得之前那次嗎?張啟山的人被替代。”阿伢的聲音低沉而嚴肅,他的思緒仿佛回到了那個令人心驚的時刻。
那一次,汪家人悄無聲息地滲透進張啟山的勢力範圍,用他們那詭異的手段將張啟山的人替代。
他們偽裝得天衣無縫,幾乎讓人難以察覺。若不是最後關頭的一絲破綻被發現,後果不堪設想。
巫祈微微頷首,神色也變得凝重起來。“那次確實驚險。自從四十年前把那個老家夥搞死後,汪家人的手段就越來越讓人難以捉摸,我懷疑那老家夥給他們留了什麼,才會讓他們在不斷地進化,變得更加狡猾和危險。”
阿伢沉默片刻,然後說道:“我們必須更加小心謹慎。汪家人既然能夠替代張啟山的人,那麼也有可能對我們身邊的人下手。我們要加強防範,不能讓他們有可乘之機。”
巫祈搖了搖頭,神色篤定:“這個不用擔心,出來跟著我的這批,沒那麼容易被替代。頂多是外圍那些新發展下去的人,可能會存在一定的風險,但隻要我們加強監管,也能及時發現問題。”
他有自己的獨特手段可以辨彆。
那咕咕的飛鴿傳書係統,這個堪稱高科技的產物,可不看外貌,隻認靈魂。
無論汪家人的偽裝多麼天衣無縫,在這神奇的飛鴿傳書係統麵前都無所遁形。
它比任何東西都好用,是巫祈手中的一把利器,讓他在與汪家人的鬥爭中多了一份底氣。
巫祈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不過,我覺得他們可能會用懷柔政策,先去滲透九門那些人。你也知道,九門如今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九門的當家人是老的老,小的小,那些後輩裡麵,有的貪圖安逸,有的沉迷於權力爭鬥,早已失去了先輩們的風采,等著老的走了,估計汪家會動作的更頻繁。”
阿伢微微皺眉,陷入了沉思,片刻後,他說道:“那我們得想辦法提醒九門的人,讓他們提高警惕。不能讓汪家人輕易得手。”
巫祈點了點頭:“沒錯,我們可以找一些可靠的人,將消息傳遞給九門。但同時,我們也不能完全指望他們。九門內部錯綜複雜,人心各異,不一定所有人都會聽從我們的勸告。我們還是要靠自己,加強對汪家人的監視和防範。”
阿伢歎了口氣:“與汪家的這場鬥爭,真是越來越艱難了。
“所以我才說困獸猶鬥。”巫祈煩躁的將煙頭按滅,那用力的動作仿佛在發泄著心中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