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撓了撓頭,試圖掩飾自己的尷尬:
“哈哈,我就是對這些神秘的傳說比較感興趣,你可彆多想。”
方碩意味深長地看了吳邪一眼,嘴角微微上揚,卻並未言語。
吳邪被這眼神看得張嘴欲解釋,又見方碩扭頭不看他了,心裡一陣憋屈。
自己明明沒什麼壞心思,怎麼就被這警察當成了心懷鬼胎之人,真是莫名其妙。
“族長,這河木集可是個寶貝,要不要……”張海樓的話還沒說完,突然一陣細微的聲響從遠處傳來。
眾人瞬間警覺起來,張起靈眼神一凜,抬手示意大家安靜。
“咻!”
一支弩箭如閃電般直奔黑瞎子背上背著的巫祈而去,弩箭劃破空氣,發出尖銳的呼嘯聲,在這寂靜的氛圍中顯得格外刺耳。
眾人臉色一變,張起靈揮刀直接將弩箭擊飛。
那把刀在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金屬光澤,隨著他的動作在空中劃過一道完美的弧線。
弩箭被擊飛出去,“叮”的一聲釘在不遠處的樹乾上,箭尾還在微微顫動。
弩箭落地的瞬間,眾人的神經瞬間緊繃起來。
吳邪瞪大了眼睛,心跳驟然加快,“這怎麼回事?還有人在暗處放冷箭?不會是之前那五個吧?”
阿伢等人也迅速進入戒備狀態,將巫祈緊緊圍在中間。
“咻咻咻!”
這時,又有幾支弩箭從不同方向射來,張起靈和黑瞎子迅速反應,揮舞著手中的武器將弩箭一一擋下。
然而,敵人似乎並不打算就此罷休,周圍的草叢中傳來陣陣輕微的腳步聲。
那聲音越來越近,仿佛有無數雙眼睛在黑暗中窺視著他們。
黑瞎子突然冷笑一聲:“原來是一群‘狗’啊。”
那低沉而沙啞的聲音,帶著一種不屑和嘲諷,在這緊張的氛圍中卻有一種彆樣的鎮定。
話音剛落,一群裝備一致,年齡不大的人從草叢中躥了出來,他們手持利刃和箭矢,眼神凶狠,如餓狼般撲向眾人。
方碩扯著手中的繩子拉著老癢躲到了後麵,這些人身上的血腥味很足,看著像是亡命徒,他眉頭緊皺,右手下意識地摸向腰間的配槍。
“跟著你們過來的!”張起靈看向張海樓和張海俠,聲音低沉,極為篤定。
張海樓和張海俠對視了一眼,臉上露出驚愕的神情,張口否定道,“族長不可能的,我們過來時掃了尾的。”
他們邊說邊在身上摸索著,試圖尋找出什麼線索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張起靈隻是淡淡的看了兩人一眼,沒言語,率先迎了上去,手中的刀化作一道道流光,每一次揮出都帶起一片血花。
他的動作乾淨利落,沒有絲毫多餘,每一步都像是計算好的,在人群中穿梭自如。
一個敵人舉刀砍來,張起靈身形一側,躲過攻擊,同時反手一刀,刀刃劃過那人的咽喉,速度之快隻留下一道殘影。
鮮血噴湧而出,如噴泉般灑在周圍人的臉上、身上,溫熱的血液帶著死亡的氣息。
張海樓和張海俠被張起靈那一眼看得心中一激靈,張海俠趕忙在兩人身上聞來聞去。他麵色一沉,眼神中閃過一絲懊惱:
“就是跟著我們來的,我倆身上有股淡淡的草葉味,我之前一直以為是秦嶺這邊枝葉的味道,沒想到被他們利用了。”
張海樓聽聞,眉頭緊皺,眼中閃過一絲決絕,“蝦仔,不能讓他們壞了大事,我們一起上。”
說罷,他口中吐出一道寒光,直奔一人的脖子。
那刀片如靈蛇出洞,瞬間便到了敵人眼前,敵人還來不及反應,便被割破了喉嚨,捂著脖子倒了下去。
張海俠也不甘示弱,赤手空拳,緊跟在張海樓身後衝向敵人。
方碩看著這些人當著他的麵殺人,心中一陣翻騰。
他雖然是警察,見過不少血腥場麵,但這種生死相搏的殘酷廝殺還是讓他有些不適。
更何況這t的妥妥的犯罪現場啊!!!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但越想越冷靜不下來!
他的腦海中不斷閃過法律和道德的界限,作為警察的職責和眼前複雜局勢的衝突讓他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他知道自己應該維護法律的尊嚴,阻止這場廝殺,但眼前的情況又讓他明白,如果不擊退這些敵人,他們所有人都可能有生命危險。
阿伢看出了他的不適,輕聲道,“你應該知道外圍被封鎖了吧?這裡就相當於是個禁區了,死幾個人,外麵的人也不會知道。”
方碩愕然,這話什麼意思?
難道在這裡就可以無視法律嗎?
他的內心在激烈地掙紮著,手在槍柄上鬆開又握緊,握緊又鬆開。
阿伢搖了搖頭,他和小黑的想法是一致的,這個時間點突然跨省追捕文物販子,還正巧出現在秦嶺,怎麼看都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應該是組織出手了,就是不知道想針對的是他們還是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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