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唐盛世的長安,繁華熱鬨卻掩藏著暗潮湧動。京城之內,各色人等如織,然而浸潤其中的,卻常有陰險的罪惡悄然滋生。
某日,長安城的皇城外,一具女子屍體赫然橫陳。她那蒼白的臉龐,似乎還掛著未消的驚恐,長長的黑發飄灑在地,令人心痛。身著華麗的衣衫被撕扯得支離破碎,這當是朝中貴胄之女,名喚李豔,乃是權臣李大人之獨女。
狄仁傑與李元芳聞訊立即趕到案發現場。兩人一前一後,混在人群中,狄仁傑微微皺眉,心中對這起案件的複雜性越發警覺。他俯身查看屍體,細致地觀察著受害者的衣物與周圍情形。“此處沒有鬥爭的痕跡,看來是謀殺而非他殺。”狄仁傑沉吟道。
李元芳點頭,以手掏出隨身的手帕,輕輕壓住鼻子。“大人,這裡有刺鼻的藥香,或許她是受了蒙藥,鼻息很快便斷了。”他眼神如電,快速掃視四周,心中暗想:這背後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秘密?
在對屍體的進一步檢查中,狄仁傑發現了一個神秘的玉佩,隱藏於女子的縫衣之中。玉佩上雕刻著奇特的圖案,像是某種符咒。狄仁傑的眉宇間流露出一絲凝重,“這個玉佩看似普通,卻又非同尋常。我們需要查明其來源。”
經過對長安城中多家珠寶鋪的調查,最終他們來到了一個名為“月華閣”的店鋪。在那裡,店小二見到狄仁傑二人,立刻麵色發白,閃避著他們的目光。“這……這位小姐的玉佩,我並不知情。”他支支吾吾,欲言又止。
“你當我是什麼?若無真話,我定叫你有去無回!”李元芳一聲厲喝,頓時使小二大驚失色。
“小二,彆慌。不妨告訴我們,這塊玉佩的來曆,興許我們還有相救之法。”狄仁傑雖麵帶溫和,卻不容置疑。他的聲調如洪鐘,震得小二心神不寧,最終不得不低下了頭。
“這玉佩……我記得是幾日前,一個女子來店裡叫我替她鑒定的。她與我說,這玉佩乃是家傳之物,很是珍貴。”小二青澀無辜的眼神透露出幾分緊張,仿佛將所有秘密都暴露在月光下。
“那女子長什麼樣?”李元芳打斷了小二的敘述,心中暗自揣摩。
“她身材纖細,膚色白皙,模樣極美,隻是給人的感覺有些陰森。”小二的聲音逐漸低下去,仿佛這些話說出之後便會招來厄運。
李元芳在旁若有所思,“可否記得她的名字?”
“我隻隱約聽她提到自己姓張。”小二的聲音微弱,似乎還在害怕什麼。
“姓張的女子……”狄仁傑心中掠過一絲靈光,立刻將其與案件相聯。此時他並沒有急於追問,而是穩住了情緒,努力將這一線索滲透到整個案件的脈絡中。
根據小二的描述,他們很快找到了一個與張家有關的住所。此人乃長安城內的一位名媛,名叫張媚,是李豔的密友。到達張家後,狄仁傑與李元芳被一位清麗脫俗的女子迎了進去。張媚膚如凝脂,眼神卻流露出難以捉摸的複雜情感,似有難言之隱。
“狄大人,李侍衛,久仰!請進。”她微頓口氣,隱約透出一絲淡淡的憂傷。狄仁傑與李元芳交換一個眼神,心中已然警覺。
“張小姐,你對李豔可有了解?”狄仁傑直入主題,目光如炬,注視著張媚的神情。
張媚輕輕頷首,神色微變。“我與李豔自幼相識,她性情溫婉,常與我談論心結,最近卻似有異常,我也曾多次勸解她。”
“異常之處?”狄仁傑追問,心中隱隱覺得事情似乎並不簡單。
“她最近總是神秘兮兮地提到一個神秘的教派,說是擁有股巨大的力量。”張媚的眉頭微蹙,仿佛回憶起那些不堪的畫麵。
“教派?”李元芳略皺眉頭,“是什麼教派?”
“我不甚了解,但她多次提到月下花影的教徒,似乎與她身邊一個男子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張媚不自覺地顫抖著,似乎回憶起了她朋友的悲慘遭遇。
狄仁傑心中已然波濤洶湧,這女子的死,她身邊又隱藏著怎樣的圈套與謀殺?他們詢問了張媚更多細節,直到夜幕降臨,仍未得出更多實質的線索。
終於,狄仁傑與李元芳決定前往月下花影的教派聚集地探查。根據張媚提供的線索,他們找到了一處隱藏在穀中的荊棘小屋。黑暗中朦朧燭火輕搖,隱隱傳來低沉的吟唱聲。
“這裡就是那教派的聚集之所?”李元芳小聲問道,心中緊張得如同繃緊的弦。
“我們需謹慎。”狄仁傑微微側耳,清晰地聽到裡麵傳來的聲音,仿佛是對某種禁忌力量的祈禱。
兩人借著夜色潛入小屋,發現屋內彌漫著濃烈的藥香,映入眼簾的是一群身穿白衣的教徒,正圍著一塊巨大的石台,台上赫然躺著一個微弱的女子身影,正是失蹤已久的李豔。她臉色蒼白,身體萎縮得幾乎無力動彈。
“李豔!”李元芳驚呼,立刻想要衝上前去,狄仁傑一把拉住他,低聲道:“彆動,可能有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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