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坐上了回家的火車。
這一次不是寒冬冬日。
炎炎夏日。
但是適合遊玩。
夏晴和江邵這一次訂的火車票比較早,兩人打算到北京先逛一逛,下午在坐車回家。
兩人坐在不算擁擠的列車上。
行李不多。
江邵放到了行李架上。
兩人坐在一起看著外麵的風景。
他們坐的是普通列車。
乘客都是麵對麵坐著,中間有小桌子。
她們剛上車的時候,對麵坐了一個小姑娘。
由於已經過了客運高峰時間。
這趟車並沒有坐滿。
小姑娘身邊並沒有人。
夏晴看著外麵的廣闊平原,撲入眼底的是一望無際的綠意。
看著看著,夏晴有些困意,靠著江邵肩膀慢慢的打起盹兒來。
迷迷糊糊中感覺對麵有人在說話。
掙紮著張開眼皮看了一眼。
原來是對麵有位大叔在問那個小姑娘旁邊有沒有人。
小姑娘白白淨淨,很和氣地說”沒有人。“
那位大叔就坐了下來。
這人一坐下來就有一股味道,好像那抽油煙機裡的油汙一樣的刺鼻。
此人滿臉橫肉,滿麵油光,眼袋低垂,鼻毛外伸,上身穿著一黑藍色的polo衫,領子油黑發亮,下身一條工裝褲,斑斑點點,很是不乾淨。一雙運動鞋都穿得鬆垮扭曲。
第一麵就令人不適。
這是坐火車經常會有地一幕。
夏晴繼續睡著。
但隨後就有一個聲音不斷地在耳邊響起。
“北京我熟啊"
"我有朋友在北京當領導的。”
“我住xx,去哪玩?”
那聲音似魔音入耳,遠遠近近。
夏晴也睡不踏實。
索性不睡了。
睜開眼睛,入眼就是對麵姑娘在胸前抱著包,側著身子看向窗外。
那個大叔傾著身子,還對他吹噓著虛榮的自己。
小姑娘一句礙於禮貌,有時候不得不敷衍一句。
但神情帶著明顯的不喜,卻羞於開口拒絕。
這時候那邊的大叔,看到夏晴醒來。’
江邵給她拿水喝水。
那大叔說了一句:“現在的學生上學都天天就知道搞對象,正經事也不知道學沒學。”
江邵拿水的手頓住,轉頭看他。
夏晴握了握他的手,江邵沒有繼續和他計較。
公共場合,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
夏晴安撫江邵不要因為彆人隨隨便便一句話起衝突。
可能是自我感覺太好。
那個男人把目光瞄向了夏晴。
”小姑娘,你這是和男朋友去北京玩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