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父,自然也是同意的。
他比任何人都知道這個時候什麼問題是敏感問題,哪些不能碰觸的底線。
崔勁鬆跟他一提他就明白了。
崔勁鬆在老家得公司都是崔父在幫他決策。
兩人也沒有回去。
雖然,不能聚集。
但是,兩人得親朋好友,確實在同一天慶祝他們。
大喜得日子,誰都願意留下一兩句祝福。
當然,有一個人,給夏晴和崔勁鬆都發送了祝福。
那個人就是江邵。
夏晴收到他祝福得時候,沒多久崔勁鬆也收到了。
夏晴隻是道了聲謝謝。
畢竟也不適合再說些什麼。
她把這件事跟崔勁鬆說了,崔勁鬆也給她看了江邵給崔勁鬆的祝福。
江邵現在應該看開了。
也應該放下了吧。
說起來江邵,之前說是要去南方闖蕩。
但是,由於一些客觀原因,還是留在了家裡。
崔勁鬆雖然打落了他爸爸得新廠,用以給他母親一個教訓。
但是,也給他們留了一線生機。
生產製造型小廠被崔勁鬆以他爸得名義收購了,聘了一個職業經理人,然後,把江邵給弄進去做了副職。
那時候,崔勁鬆根據形勢提前判斷了生產製造實業得落寞是大趨勢。
正好,他們原來廠裡得生產線能改,崔勁鬆提議改成了生產口罩。
也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江邵爸爸東求西求扶不起來得廠,被崔勁鬆看似一個隨意的決策盤活了。
天時、地利缺一不可。
那個時期,這就是風口。
崔勁鬆對市場風向得敏銳,讓崔父和江父都自愧不如。
而且,有朋友勸崔勁鬆不要用江邵,擔心,有人懷恨在心會回咬一口。
崔勁鬆能不知道?
他知道。
但是,江父是自己父親信得過的人,江邵又是自己從小看到大,他什麼品性他也大致清楚。
唯一的風險是江邵媽媽。
但是,江邵媽媽的軟肋又是江邵。
他把江邵弄進廠裡一個做一個副職,他是老板,還有一個他顧得人,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內。
對於江邵,他出去了他這裡,外麵不一定找到比他這裡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