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都內,王城附近。
一處房間內,幽暗的燈光不斷閃爍,下方的圓桌周圍圍坐著兩老兩少四個人。
房間內氣氛詭異,幾人似乎各懷心思,其中一名老人一直緊閉著雙眼,似乎已經睡著。
另一名老者不斷用手指敲擊著座椅,目光始終停留在窗外。
透過窗戶可以看到王都內通天的血色光柱。
其中一名年輕人晃動著手中的酒杯,凝視著其中鮮紅的液體,臉上帶著某種厭惡看著另一名年輕人,緩緩開口。
“諾克斯,身為範霍恩的家主,能不能控製一下你自己。”
另一名年輕人從懷中女子的脖頸上抬起頭,露出血色的獠牙,懷中女子眼神迷離而呆滯,手臂無力的垂落在一邊。
諾克斯·範霍恩伸出舌頭輕輕舔過對方脖頸,又舔了舔自己嘴唇上的鮮血,露出沉迷的神色。
瞟了一眼說話的青年,語氣輕蔑。
“嗬,格雷森,你們赫利爾家族,人人都學你,各個都是偽君子,我可和你們不一樣。”
說完,眼中紅芒閃爍,似乎遏製不住自己的衝動,再次俯下頭埋入女子脖頸。
格雷森·赫利爾厭惡的看了看諾克斯,口中嘟囔著。
“實在是太惡心了,像野獸一樣。”
“我們就不能快點完事嗎?和這種人在一起,我實在是受不了!”
格雷森轉向為首的老者。
奧利安·莫拉丁停下手指,斜眼看向對方,一股死亡的悸動瞬間從格雷森體內生出,冰冷的汗水瞬間打濕後背。
格雷森停止了抱怨,緩緩的低下了頭。
“諾克斯,收斂一點吧。”
老者緩緩開口,語氣並不重,但落在諾克斯耳邊卻如同炸雷一般。
後者悻悻的扔下懷中的女子,擦拭了嘴角的血色,女子被地上血影瞬間吞噬。
看到諾克斯和格雷森都安靜了下來,奧利安繼續開口。
“我們都是一條線上的盟友,希望你們可以知道,‘血神’並不寬容,相信你們也都清楚。”
兩人聽到‘血神’的時候,明顯臉色一白。
“溫德爾頓就是最好的例子,希望你們可以引以為戒。”
說完話間奧利安將視線放在諾克斯身上。
“我聽說當初丟失‘祭品’的時候,你們諾克斯家族也有參與,是這樣嗎?”
諾克斯神色大變,險些站起來,厲聲駁斥著。
“都是汙蔑!祭品的運送是諾蘭·溫德爾頓那個老家夥自己願意搶過去的!和範霍恩一點關係都沒有。”
“現在丟失了‘祭品’,就亂咬人,他這是要拉著我們一起死!”
看著暴怒的諾克斯,奧利安笑著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