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逛青樓,那褲襠裡有貨嗎?
“行了,都消停點。”池方桓笑著製止道,“哪有你們這樣揭人痛楚的,芸娘,我們這十個人,你叫九個姑娘來就行。”
芸娘笑著應是,餘光往李易身上瞧了瞧,一個太監,往醉春樓跑什麼,這不是自找難堪。
搖了搖頭,芸娘把姑娘們招呼來。
“你們都離李公公遠些,人家近不得女色。”坐李易旁邊的一人,把自己身側的姑娘拉進懷裡,調笑道。
“也是可憐,人生最大的樂趣,不外乎酒和美人,李公公年紀這麼輕,就早早絕了子孫根,連這銷魂的滋味啊都沒嘗過。”
“活著啊,屬實無趣。”這人拖長音,拿眼瞧著李易,笑的惡劣。
其他人都附和著,你一言,我一語,不時和姑娘們親熱給李易看,池方桓轉著酒杯,臉上帶著笑意,不僅沒製止,反而縱著他們拿李易取樂。
一個太監,既然瞧不清自己的身份,不得讓他醒醒。
狗一樣的東西,也敢猖狂。
“就在昨天,那朱虎沒熬過來,死了。”李易抿著酒,淡淡開口,心裡暗暗吐槽這酒真特麼難喝,度數跟啤酒差不多就算了,味還雜,隱隱還帶著點甜,這尼瑪哪能叫酒!
虧這群人還能一臉享受。
如果說李易的爺爺是個戲狂,那他爹就是個酒狂,家裡整個讓他弄成了釀酒所,李易沒少當試酒工具。
等哪天有空閒,李易非得自己釀點酒出來,這玩意簡直難以下咽。
酒是怎麼釀來著?李易挑眉回想,和那兩位一輩子專注一件事不同,李易那是什麼都愛接觸兩下,然後什麼都不算精,也就通了個皮毛。
“李公公還真是心狠手辣。”池方桓的話打斷了李易對過去的回憶。
“池二公子這話的意思,可是在說那朱虎不該死?”李易似笑非笑。
“枉傷人命,虧得你還有臉說出來。”不等池方桓說話,一人冷嗤道。
見李易臉上的笑容斂了,池方桓心裡升起不妙的感覺。
“回去帶人過來,本都公今夜要徹審,這一個兩個究竟是哪裡來的底氣,視皇上的威嚴如無物。”
李易起身,掃了他們一眼,麵色冷寒道,跟之前溫潤少年郎的形象判若兩人,他身後不遠的都前衛立馬領命而去。
“你是個什麼東西!”
李易這態度激怒了這一群平日橫行無忌的紈絝,拿起酒壺就朝李易扔了過去。
李易側身躲過,眼睛看向那人,麵無表情的走過去就是一腳,把人踹了個滾地葫蘆,接著一盤子把另一個要動手的腦袋砸開花。
“本都公再不是東西,那也是給皇上辦事,進了都前司,希望你們還能有這個氣焰。”
李易這氣勢,讓大堂眾人都是一滯,原先陪酒的姑娘們花容失色的捂著嘴跑開,怕自己驚叫出來。
芸娘心裡一咯噔,壞了,這小太監就是那新設立的都前司都公,人膽大就算了,關鍵還極為狠辣,不是,那池二公子要戲辱人也彆選她醉春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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