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有手段嘛,你看她跟人離婚了還能訛到人家的錢,我們要是有她一半厲害也不愁沒錢了,是吧?”玫淺捂著她那大黃牙笑著用肩膀碰了下根蘭。
“我看你就是那銀杏果爛在泥裡又酸又臭。”“還有你,我看你是男人屁股添多了儘吃屁,天天嘴裡不停的叭叭叭放臭屁。”
甄美好先是指著路邊銀杏樹下的爛果子對根蘭罵道,又轉向玫淺。
“你們是不是以為姑奶奶我是麵團,隨你們怎麼捏嗎?那你們找錯人。”
甄美好眯著眼睛對根蘭說道:“是不是以為上次的事沒找你算賬,你就以為我不敢把你怎麼樣是吧?”
“要不是看在你也算給我報信的份上,就你這背地裡跟人合夥坑我,早就打的你找不著家了。”
甄美好又往前走了一步:“你這陰溝裡的臭蟲,再敢在背後打壞主意,看我怎麼收拾你。”
“還有你,玫淺,被人當傻子利用,還自以為是,哪天被人賣了都不知道,就你這懶貨還掙錢?隻要少輸點錢,你兒女自然不會缺你錢。”
梅嫂子也開口諷刺:“就是,你要是能連續乾三天,那都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確定不是為彆人做嫁衣。”
嬸子上下打量了根蘭一眼:“你這人,嘖嘖嘖,自從嫁入我們村,我就知道你不是個安分的,果真村裡有一半的事都是你在背後挑撥。”
嬸子又繼續道“你要是再做讓村子不安寧的事,就彆怪大家容不下你一家了,我們雖然不能趕你們走,但是……”嬸子沒有把話說儘,大家都是明白人。
“好狗不擋道,給我滾蛋。”甄美好一把推開麵前的根蘭
嬸子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呸,真晦氣,散個步都不消停。”
“嬸子彆氣,為了些小事可彆氣壞了身體。”甄美好順了順嬸子的背。
“美好啊,以後她們還敢來,直接叫你哥跟弟打上門去,讓他們男人跟子女好好管管她們。”
“嬸子,哪有做母親的天天叫兒子去打架的,這可不行。”甄美好笑嗬嗬的調侃她嬸子。
“就是啊,她嬸,咱現在可不流行打架了,咱要以理服人,是不是啊美好。”梅嫂子也擠到了嬸子身邊。
“對對對,我們不能用暴力解決問題。”
“什麼不用暴力,以前在村子裡都是三天兩頭打架的,也就是現在。”嬸子小聲的嘀咕著,到也接受了她倆的勸說。
而根蘭臉上則是一會青一會紅的,表情變換不停,看到她們走後,惡狠狠的瞪了真美好一會,不過也不敢再吭聲。甄美好三人又散了會步才各自回家。
第二天早上,太陽剛冒出頭,甄美好就約上梅嫂子跟蓮妹子去山上摘萱草花,沒叫上金花嬸子是因為她要去割神仙草。
三人騎著車往後山去,過了後山來到鄉路上,穿過馬路就是她們要去的山,從山腳到山上有一段緩坡。
緩坡都是樹林,各種雜樹都有,有油茶樹,楓樹,鬆樹,以這幾種樹為主,還有些其他灌木跟雜樹。
路邊上有些茅草,偶爾還能看到幾棵正在開放的紫薇花。
這片小樹林裡也比較愛長樅樹菌,上次成叔來摘黃花,就是在這片林子裡采的菌子。
抬頭看去,就能看到不算很高的山上,有許多黃色的小喇叭花搖曳著。
她們打算先在下麵撿菌子,再上去摘花,菌子要趁早,花可以等露水乾了摘。
邊找菌子邊往山腳下推進,前幾天下了場雨,這幾天溫度又有所下降,菌子還是不少的。
她們一邊扒拉著草叢,樹葉,邊翻找著,沒多久籃子裡多了許多蛋黃色的黃樅菌,還有口感更好的烏叢菌。
看到時不時就能找到一叢菌子,她們更來勁,她們聚精會神的仔細尋找,偶爾小聲的說上幾句話,聲音大了好像菌子會長腳跑了似的。
樅菌這種東西,每年生長情況都不一樣,要麼不怎麼長,要麼一片一片的長,上半年她們沒撿到多少,現在倒是一片片的長。
從六點半開始到現在九點不到,她們就各已撿了一籃子,籃子裝不下了,她們就把籃子放在一塊比較空的地方,然後再用樹葉蓋住。
籃子放好,她們就開始往山上爬去,山體不高,基本是緩坡向上,山體上有些地方有泥土,有泥土的地方就會長樹跟草,萱草就長在那上麵。
有的土地很大一片,也有些隻有巴掌那麼大,隻要有泥土的地方,它就能長出植物來。
她們一邊往上走,一邊采摘,東幾步西兩步的,這邊幾朵那邊幾朵。
從山腳到山頂稀稀落落開出的黃花基本被摘乾淨,最後隻剩滿山頂的萱草花。
三人看到成片的黃花都很滿意,袋子口撐開,雙手如穿花蝴蝶一樣快速的采摘。
“現在這時采摘剛好,看這一片黃綠色的多喜人。”梅嫂子抬手指了指前麵。
她們完全開放的也摘,含苞待放的又放在一個袋裡,自己吃的老點也沒關係,到時候打湯隻喝湯不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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