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知道……我就是他手底下的一個小卒子,我就是跑腿乾活的。”管三說道。
“你為什麼選擇謝誌南當種子?”
“他……他為人孤僻,沒什麼朋友,用他當種子,就算出了什麼事情兒,也不會有太大的後續麻煩。”
“除了謝誌南,還有沒有其他種子?”嚴興冷聲問道。
“不……不知道,經我手的,就隻有謝誌南一個人。
至於武都頭在嚴府有沒有其他的眼線,我就不清楚了。”
管三痛得臉色蒼白,不過他看著嚴興時,眼底深處隱隱地閃動著仇恨。
“你什麼都不知道,那留你還有何用?”嚴興身上殺機隱現。
管三嚇得身子一哆嗦,趕緊叫道:“我……我有用。
公子,我有一次給武都頭傳遞信息,偶然聽到他在屋內和人說,要換換首富的位置,還有屋內另一個人說,嚴府的人是好的血食一類的。”
嚴興眼眸微厲,腦海裡自然而然地又浮現出木屋裡的那個女孕屍。
那個女孕屍到底是誰?
跟他有什麼關係?
女孕屍跟這個武都頭背後的人有沒有關係?
這一切都像是一把癢癢撓,在他心裡撓啊撓啊。
讓他心裡彆提多難受了。
擺在嚴興麵前的謎布,又大又厚,而且裡麵還一層接一層的。
但毫無疑問,這幕布之後的布局之人,絕對沒安什麼好心。
而麵對著未知的危險,尤其是敵人在暗我在明,這種情況下,想要保證自己的安全,隻有一個辦法,就是絕對的實力。
“我現在的實力,跟這個武都頭比,不知道誰強誰弱……”嚴興心裡閃過一個念頭。
不過,下一秒,他就不由得搖了搖頭。
“不對,我即使實力強過那個武都頭又如何?
從目前得到的一係列的信息上來分析,這個武都頭,頂多也就是幕後之人擺在台麵上的明棋。
既然是擺在台前的明牌,必然還會有暗牌。
暗牌才是真正的危險吧。”嚴興此時才意識到,嚴家現在麵臨的問題有多嚴重。
一個武都頭,就能啃掉嚴府的一塊肥肉了。
更不用說,這個武都頭背後絕對不簡單。
尤其是對方有那種可以寄生活人的黑色根芽,從這一點就證明了一件事情兒,那就是這個武都頭可能是武夫,但其背後的人,絕對不是。
而最最讓嚴興意識到危險的是,對方背後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能夠控製和利用邪穢的力量?
光憑這一點,對方背後的水之深,就讓嚴興覺得有些窒息。
自己有金手指的情況下,都還不知道邪穢的力量本質是什麼,人家卻已經可以拿邪穢的力量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