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興是個重感情的人,楚天道幫了他很多,之前不知道就算了,既然現在知道對方遇到麻煩了,他自然不能袖手旁觀。
馬車轎子裡的貴婦正半躺在鋪滿了鬆軟的錦毯上閉目養神。
在聽到嚴興的詢問後,楚嬌嬌聞言,卻是嘴角溢出一抹嘲諷的淡笑,“我就算是告訴了你,又有何用?難不成,你能解決他的麻煩?”
楚嬌嬌語氣當中,滿是不屑與鄙夷。
“你們這些鄉下人都如那螞蟥,有好處的時候就吸上來,沒好處的時候就躲起來。
我先不提你之前為什麼不來問,現在在被我說了一頓後,臉上掛不住了才來問。
你這演戲演的也太過明顯了。”
楚嬌嬌嗤笑道。
與此同時地,楚嬌嬌將落到肩膀上的衣領拉了拉,直接閉目不想再理會嚴興。
“我之前並不知道楚兄遇到麻煩了。
若是知道了,自然會替他解決問題。”
嚴興皺眉,說道。
“嗬……”轎內的楚嬌嬌聞言,像是聽到了天方夜譚。
“你不知道?這事情如今都已經鬨到了近乎半城風雨了,你受他那麼大恩,竟然不知道?”
楚嬌嬌聞言,更加不屑,“莫要在本姑娘麵前裝蒜,你這種話,去哄三歲稚童,你看稚童信不信?”
嚴興聞言話頭一滯。
他是真的不知道啊。
這段時間,他一直都在無名山那邊。
而且哪怕是在家裡的時候,他也甚少關心窗外事,都是在一心修煉武道。
“我說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注意一下你的態度!”
嚴興此時火氣也上來了。
他倒不是跟女人一般見識,主要是他受不了被人冤枉的委屈啊。
他要是真的如這女人口中一般忘恩負義就算了,問題是他不是那種人。
而且,他現在急於想要知道楚天道到底是遇到了什麼樣的麻煩。
而這個女人,話裡話外對他嫌棄,瞧不上,死活不願意說到正題上,這才是讓嚴興有些惱火的原因。
也就是看在她是個女人的份上,要不然嚴興現在就得掀了她的馬車。
“喂,你什麼態度?”車夫是個雄壯長相頗有些俊朗的壯年男人,這男人個頭比嚴興還高半頭,起碼得二米多高。
其胳膊比旁邊的小廝的腿都粗,一看就知道這家夥體能特彆好,是個練家子。
此時這人虎目圓瞪,眼中隱隱地透出一絲戾火,仿佛隨時就要暴起來揍嚴興一頓。
嚴興見狀,雙腿一夾馬腹,座下的馬知會其意,快步到了車頭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