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充滿未知與變數的平行世界裡,董卓恍然意識到自己已然是那部懸疑大戲中不可或缺的一角,心中暗自嘀咕:“既來之,則安之,蝴蝶效應嘛,也算是劇情的調味料了。”念頭一轉,他釋懷地一笑,隨即大步流星上前,以一種近乎挑釁的姿態,用他那厚重的手掌重重地拍擊在那扇光潔如鏡的落地玻璃門上,發出“咚咚”的聲響,猶如古老戰鼓的低吟。
這突如其來的鼓點,如同一枚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麵,瞬間激起層層漣漪。大廳內,五個各具特色的靈魂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猛然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嚇得渾身一顫。其中,一位黑發如瀑的少年,仿佛被什麼神秘力量牽引,連門口的情形都未及一顧,腳底生風,一個箭步躍上那如同天梯般的台階式電梯,直至二樓才驀然停下腳步,轉身倚牆,胸口劇烈起伏,仿佛在逃離一場無聲的夢魘。
餘下的四人麵麵相覷,目光中既有驚愕也有不解,那少年突兀的舉動如同一場突如其來的雨,打濕了他們的日常秩序。董卓望著那少年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隨即又不客氣地加重了敲擊的節奏,仿佛在向門內的世界宣告他的到來。
這時,一位名叫中岡麻美的女子,身姿挺拔,如同夏日裡最堅韌的向日葵,大步流星地邁向那扇通往未知的門戶。然而,她的步伐卻在半路被一位體型魁梧、大腹便便的中年人阻斷,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定。
“慢著!”中年人的聲音沉穩而有力,“外頭怪物橫行,若是輕易放人進來,豈不是為它們開了方便之門?”他的話語如同冬日的寒風,刺骨而清醒。
中岡麻美,這位擁有著崇高犧牲精神的警官,目光堅毅地回應:“我身為執法者,怎能對市民的安危視而不見?”儘管她的聲音中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動搖,卻依舊擲地有聲。
中年人見狀,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繼續他的遊說:“大局為重,廳內五比一,顯而易見,我們應優先考慮多數人的安全,而非為了區區一人,讓整個集體置身險境,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
中岡麻美一時語塞,她深知對方的話雖無情卻也不無道理,心中的天平搖擺不定,搜腸刮肚尋找反駁之詞,卻隻能磕磕巴巴,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此時,董卓在外頭的身影顯得愈發不耐煩,他眯起雙眼,仿佛在享受這場人類情感交鋒的戲劇。他深知中岡麻美的善良與犧牲,記憶中她在那段塵封的劇情裡,為了同伴的安危,不惜犧牲自我,以血肉之軀引開喪屍,最終卻倒在平野那無奈的槍口之下,化為永恒。
“可是……”中岡麻美的話語斷斷續續,內心的掙紮溢於言表。董卓見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他伸出右手,指尖輕輕觸碰玻璃,仿佛在向它訴說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下一刻,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鳴,鋼化玻璃仿佛遭遇了不可抗拒的力量,瞬間四分五裂,化作無數璀璨的碎片,如同流星雨般灑落大廳,將整個空間籠罩在一片璀璨的混亂之中。
這一幕,不僅震撼了在場的每一個人,更如同一記響亮的耳光,扇在了現實與理想之間那道脆弱的屏障上,提醒著所有人:在這個被命運之手攪動的時空裡,每一個選擇都至關重要,而真正的英雄,往往敢於打破常規,以自己的方式書寫屬於自己的傳奇。在那個裝飾著璀璨吊燈、回蕩著淡淡回音的大廳中,眾人仿佛被瞬間凍結,瞳孔集體放大,一片難以置信的愕然彌漫開來。這不僅僅是驚訝,更是對物理常識的一次集體顛覆——眼前的鋼化玻璃,那個傳說中即便是大力士揮舞鐵錘也難以撼動的堅硬屏障,竟被一個外表青澀、看似高中生模樣的男子,輕輕一巴掌,如同脆紙般四分五裂!玻璃碎片散落一地,發出清脆而刺耳的聲響,而大廳內,除了這突兀的破碎之音,竟陷入了死寂,連呼吸聲都似乎變得小心翼翼,生怕打破了這份令人心悸的寧靜。
董卓,這位突如其來的不速之客,一身隨意卻難掩氣勢的裝扮,仿佛無視了周遭的震驚與恐慌,他自顧自地踱步進入大廳,目光如炬,掃視一圈後,最終定格在中岡麻美以外的四人身上,聲音冷冽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你們幾個,出去。”
這命令仿佛一塊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麵,激起了四人的強烈反彈。“什麼?!”他們的臉上先是閃過一抹錯愕,隨即怒意如潮水般洶湧而至,“你憑什麼?!”四人幾乎是異口同聲,言辭中滿是憤慨與不甘,“這是我們先到的地方!你有什麼資格讓我們走?要走也應該是你走!”
四人輪番上陣,言語如利劍,試圖在氣勢上壓倒董卓,但董卓隻是輕蔑一笑,眉宇間閃爍著一絲玩味與挑釁。他的身體如同鬼魅般一閃,下一秒已出現在那位之前試圖阻止中岡麻美的中年男士麵前,右手一探,五指如鉗,瞬間鎖住了對方的咽喉,將其整個提起,如同提線木偶般懸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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