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童舟差點就完全忘了自己要做生意,賺貿易值,玩轉諸天的理想。
一連三日,晝夜不分的跟阿俏姐激戰。
初經人事的小阿俏,卻毫不羞澀,使儘渾身解數勾引童舟,連續三天也有點吃不消。
“老爺不來了,不來了,歇歇吧。您就不擔心永鑫和日本人來找麻煩嗎?”
還有些意猶未儘的童舟,靠在床邊暗爽。
小阿俏不同於他在現代的那些女人,雖然本人性格是個氣質高貴,嫵媚霸氣,人稱大阿姐的強勢女人。
可是在床上,卻從骨子裡甘心情願迎合他的一切需求。
這種從強勢霸氣到極致順從的轉變,所帶來的強烈反差感,讓童精神滿足感直接拉滿。
更加讓他欲罷不能的,她還是個練過武的高手。他想要的任何姿勢,小阿俏都能滿足他。
既有現代女子的熱烈,又有古代女子的順從。
小阿俏這個姨太太,簡直是他重生一世,遇到最完美的床伴。
這個上海灘,他算是來對了。
至於說永鑫公司和日本人?
童舟表示不屑“擔心?該擔心的是他們才對。”
如果隻是握著水門、徐盛還有亞瑟這兩個半大殺器,怕死的童舟哪敢這麼胡天胡地。還不是因為他現在的倚仗,很足。
在小阿俏的服侍下,洗漱完畢。時隔三天,童舟終於準備走出臥室。
這幾日,鳳鳴樓處於半癱瘓狀態。
幾個負責人,全都不管事,各自去為自己的終身大事奮鬥去了。再加上童舟說要停掉鳳鳴樓內的桃色生意,基本上是處在歇業狀態。
小阿俏本打算給那些姐妹一筆安家費,將她們解散。或是另謀出路,或是送回老家都行。
童舟沒同意她的安排。
“如今這個世道,一群可憐的女人,你給她們再多錢,也解決不了問題的。都留下吧,我自有安排。”
對待小日子和永鑫那一群欺壓良善、黃賭毒俱全的地痞流氓,他的心可以冷的像鋼鐵。
但是對待這個時代,普通百姓,童舟還是有點良心的。
生逢亂世,這些長得有幾分姿色,既沒有一技之長,還沒靠山的女人,命比草都輕賤。
而鳳鳴樓已經是這些淪落到要出賣身體,才能養活自己的女人,難得的靠山。離開這裡,沒有鳳鳴樓大阿姐的關照,隻怕她們很難活過三年。
見他心善,小阿俏更是感覺自己的決定無比正確。
對待這些落入風塵之中素不相識的人,他都這麼心善。對待她這個房內人,一定不會差到哪去。
“那阿俏我啊,就聽老爺的。老爺怎麼說,阿俏就怎麼做。”
酥。
她說著話,手還在童舟胸口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