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母親你可要為悠悠做主啊!”
老夫人額角直跳,冷聲問道:“什麼事讓你們不顧顏麵大打出手?”
“祖母,五妹妹昨日在茶花園與喬家三少爺喬兵私通,被徐家、趙家小姐捉奸在場。今日一大早,我爹不問緣由,便帶著人衝進孫女的院子裡打了孫女,我娘氣不過,這才動手的。”
“砰砰砰!”
老夫人聽到白夭夭與人私通,被人捉奸在場,氣得手中的拐杖在地上用力杵了三下。
“作孽啊!!”
“不是的祖母,夭夭是被四姐姐陷害的!”
白夭夭頂著一張豬頭臉,跪著爬到老夫人的身前,“喬兵表哥能證明我的清白,求祖母為孫女做主!”
“你家表哥自然是幫著你,他的話又豈能作數?!”
陸氏冷嗤,“自己不知檢點,在外與人勾搭,都被人捉在當場了,現在還想將汙水潑我閨女身上。”
喬姨娘被丫鬟攙扶著,衣衫淩亂,鼻青臉腫,她恨聲道:“夫人,事實真相如何,還未查明,你怎能這般侮辱五小姐?”
“上梁不正下梁歪,你當初無媒苟合珠胎暗結,你生的小賤人跟你有樣學樣,一樣的下賤!”
“夫人怎麼能這麼說妾身,妾身不過與夫君真心相愛,才情難自禁的。”
喬姨娘抹著眼淚,哀怨地看了白燕朗一眼。
“哼,真心相愛就能不顧禮義廉恥與人私通?”陸氏破口大罵,“真是龍生龍,鳳生鳳,賤人生賤人,一樣的不要臉!”
陸氏的嘴向來都是淬了毒的,喬姨娘被罵的麵紅耳赤,嘴唇張張合合,就是說不出辯駁的話來,隻能無助的看著白燕朗,哭的梨花帶雨。
此事本就是白燕朗理虧,他偏過頭不看喬姨娘,惱羞成怒地瞪著陸氏:“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嘁,被人戳脊梁骨的事都做了,現在還怕人說了?”
陸氏不屑地剜了他一眼,“真怕被人指著鼻子罵,這些不顧禮義廉恥的事你們倒是彆做啊!真是當了婊子,還想給自己立個貞潔牌坊!”
老夫人涼涼地看了一眼陸氏,視線落在白悠悠身上,“此事當真與你無關?”
喬家的人她當然清楚,那喬兵如今是個瘸的,白夭夭心比天高,又怎會看得上他。
事情真相如何,她心裡大約猜測到了幾分。
“抓奸的是徐家和趙家的人,躺在床上的是五妹妹和喬家人,與我有何關係?”
白悠悠一臉無辜,“總不能因為五妹妹想要挽回清譽,就讓我背上毒害庶妹的惡毒名聲吧?”
喬姨娘他們若真隻是想找自己算賬,又豈會丫鬟婆子的帶這麼一堆人過來。
如此大張旗鼓,不過是提前與喬兵那邊說好了,來自己麵前對峙,想將臟水潑到她身上來罷了。
這樣白夭夭成了受害者,那捉奸在床的事自然就是假的,旁人自然不能汙蔑她的清白。
“是你在我的酒裡下的迷藥,是你故意設計陷害我的!”白夭夭惡狠狠地剜著她,哭的幾乎暈厥,“喬兵表哥都跟我說了,都是你設計的!”
白悠悠整理了一下衣擺,神色平淡,“五妹妹,你說這些都是我做的,請你拿出證據來,這清官斷案,可不是憑你的紅口白牙。”
幾人爭執間,李賀帶著五花大綁的喬兵走了進來。
“老爺,人帶來了。”
“他是喬家人,他說的話怎麼可信?”陸氏憤怒地盯著白燕朗,“你若今天非要把臟水潑我閨女頭上,我便去請我母親與嫂嫂過來!”
“娘,就這事不必勞煩外祖母和舅母,去京兆尹報官就好,正好徐家小姐也是此事的目擊證人。”
“胡鬨!!”
老夫人陰沉著臉怒喝了一聲,看向一旁的張麽麽,“讓他們都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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