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們母子不一樣,沒有靠山,隻能像是菟絲花一般攀附著白燕朗,靠他的寵愛度日。
上次永寧侯說了,若再惹是生非,是要將他劃出族譜,踢出永寧侯府的!!
“你、你這混賬,你怎麼就不長腦子呢!”
“娘,這事又不是我做的,是白洛川自己沽名釣譽,喜歡被人追捧才入了他們套的,跟我又沒關係。”
白慕辰胸有成竹的樣子讓喬姨娘詫異,她壓製了咳嗽,顫著聲音問:“當真不是你做的?”
白慕辰湊到她耳邊,小聲說道:“是老張賭坊的管事。”
“老張賭坊的管事吃了熊心豹子膽,難道不知白洛川的身份?”
“哪有不認識的。”
喬姨娘垂眸沉吟,甚是不解,“白洛川與他好似無冤無仇吧,他為何要這麼做?”
白慕辰無所謂地說:“兒子又如何猜得那人的心思,不過他想算計白洛川,正好兒子也不想陸氏母子好過,就順水推舟了。”
喬姨娘左思右想,覺得事情還是透著古怪。
一個賭坊的管事再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算計到侯府公子的身上來,尤其白洛川還是鎮國公的外孫。
“這幾日你都給我好好呆在家裡哪裡也不準去,還有,此事你給我爛在肚子裡,任何人都不許說!”
“兒子又不傻,怎會將這事往外說。”
白慕辰心情極好。
老張賭坊的管事可是與他說了,隻要是從白洛川嘴裡吐出來的銀子都會抽出一半給他。
相信以那些人的毒辣,陸氏不僅要將之前從他娘這訛走的銀子吐出來,還要賣了嫁妝來抵!
夜間寒風呼嘯,樹枝在空氣之中不斷發出‘沙沙’聲。
鎮國公府,陸氏與白燕朗的到來,讓半個鎮國公府瞬間燈火通明。
白悠悠剛披著衣裳起身,陸氏就一臉天塌了的樣子奔了過來。
“悠悠,你哥不見了!”
“怎麼回事?!”
白悠悠大驚失色。
她昨日才將陸柒調離開,那個蠢貨今天怎麼就出事了?
“你哥他、他”
陸氏一路狂奔而來,氣喘籲籲。
“娘,不急,您慢慢說。”
白悠悠牽著她的手,將她帶到椅子上坐下,又給她倒了杯水。
陸氏顧不得喝水,猛地咽了一口氣,終於氣順了些。
她眼眶含淚,“你哥從昨日出府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娘擔心他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