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她殺人,徐大人有些不太相信,畢竟她與死者根本就牽扯不到一起。
跟著手下進了屋內,徐大人順著手下指著的床腳位置看去。
他蹲下身子,用手指撚了一下,隨即在鼻翼下聞了聞。
其中一名官差道:“這血跡應該是幾天前的,已經乾涸了。”
徐大人嗯了一聲,站起身環顧一圈。
屋內極其簡陋,就兩張木板拚搭的床。
床上鋪著厚厚的稻草,單薄又破舊的兩床棉被,為數不多的幾件春秋衣裳疊放在床腳的一處木板上。
“屋內可有其他異樣?”
“都查過了,沒有。”
徐大人沒有再多問,“梁秀才去哪了?”
“那個李老頭說是前兩日,這個梁金宇回來找梁秀才要銀子,後來沒要到銀子,差點將梁秀才打死,還是喬家那個三少爺剛好過來,將人送去了回春醫館才撿回來一條命,人現在還在回春醫館呢。”
“你去回春醫館查查,看看情況是否屬實。”
“是。”
徐大人看著腳下翻新的泥土,腳下不輕不重地踩了幾腳。
出了茅草屋,看見白悠悠,他唇角帶著一抹淺淺的弧度。
“我昨日去看望先生,聽他老人家說最近要收一位關門弟子。”
白悠悠一愣,“您先生是?”
徐大人捋著下巴上剛蓄的兩寸胡須,笑著道:“是孔老夫子。”
“哦,是孔爺爺啊。”
白悠悠臉上綻出笑來,“沒想到徐大人您也是孔爺爺的學生,果然強將手下無弱兵,怪不得年紀輕輕,便已經是京兆尹了呢。”
還未至不惑之齡,便已經是從三品大員,未來官至一品,封侯拜相也未必不可能。
聽她這般吹捧自己,徐大人嗬嗬笑著,“你這丫頭,確實如師母所言,嘴巴跟抹了蜜一樣。”
他頓了頓,又說道:“老師說,他之前在茶花園摔了一跤,幸得你出手相救,及時送醫,才庶免於難。”
徐大人拱手作揖,朝著白悠悠彎腰鞠躬,“徐某多謝姑娘。”
白悠悠趕緊往一旁挪了一步,避開他的行禮,抬手扶住他,“舉手之勞而已,孔爺爺已經謝過了,徐大人不必客氣。”
“你們今日來這是作何?”
徐大人直起身子,故作尋常的問道,視線卻不經意地打量了一眼一直垂著眸子抿唇不語的喬兵。
白悠悠心中一驚,麵上笑容一斂,露出一抹無奈之色。
“我二哥遭人算計,前兩日在北街的老張賭坊輸了十萬兩銀子,我們今日是來找人詢問當日情況的。”
“十萬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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