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拐賣兒童婦女的團夥,也不需要他再操心了,畢竟他已經儘力而為了。
快下班的時候,本來挺晴的天突然陰沉下來,還飄起了綿綿細雨,讓本就寒冷的天氣變得更加刺骨。
畢竟已經入冬了,俗話說“一場秋雨一場寒”,更何況這冬雨了。
就連鮑鈞也不由自主地裹緊了外套。
不過很快就有人把空調打開了,畢竟今晚還得加班。
對警察來說,上下班時間根本就沒個準兒,隻要有案子,休息就成了奢侈品。
但這跟鮑鈞關係不大,就算把他留在局裡,也是對著檔案打轉,還不如讓他回家呢。
哦對了,主要是呂微微下班就愛往偵探組跑,然後上演一出單身狗們最不想看的大戲。
車上,鮑鈞一邊開車,一邊笑眯眯地跟呂微微講著白天發生的事,但他沒察覺到,隨著他的講述,呂微微的表情越來越怪。
這幾百米的路,也就因為下雨才開車,不然走著都比開車快。
短短幾百米愣是走了十幾分鐘,你說信不信?
等停了車,鮑鈞才發現呂微微臉色不對,問道:“咋了?”
呂微微嘴角一抽:“沒事,就是覺得自己之前還在同情那六個女孩,真是太天真了。”
噗嗤,鮑鈞忍不住笑了,寵溺地把她從車裡抱出來,鎖好車,上樓。
進了屋,鮑鈞才把呂微微放下,揉了揉她粉嫩嫩的臉蛋:“媳婦兒,你怎麼能這麼可愛呢?”
呂微微自己也樂了:“我本來就可愛好吧?”
鮑鈞開了空調,摟著呂微微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望著細細密密的雨絲,輕聲說:“我就喜歡你這麼單純,而且我希望你以後永遠都碰不上不開心的事。”
呂微微仰起頭,靠在鮑鈞懷裡:“哪有那麼美的事啊?再說我現在是法醫了,麵對那些不開心不是應該的嗎?
以後彆再說這話了,相比之下,我更想聽你誇我進步了。”
“好嘞!”鮑鈞點點頭,在她臉上輕輕親了一下:“其實今天的事也給我上了一課,這世界除了極少數的變態,沒有絕對的好人壞人,但我們得按照法律來,然後再考慮人情,畢竟法律是原則,人情是溫度,一切都得在原則的基礎上談,不是嗎?”
呂微微嗯了一聲,忽然想到什麼:“老公,今晚住這兒,不會沒飯吃了吧?”
鮑鈞樂了:“對啊,你又打算叫外賣是吧?”
鮑鈞剛想開口,猛地想起呂微微以前點的外賣,趕緊改口笑道:“你隨便帶點就行,彆太多,咱倆吃不了。”
呂微微風情萬種地白了鮑鈞一眼,這才打開外賣軟件,三下五除二點好餐,隨即盤腿坐到沙發上,打開了電視。
鮑鈞看著忽然安靜下來的呂微微,嘴角泛起一絲微笑,慢慢走過去坐下,呂微微順勢歪倒在他腿上,抬頭望了一眼,癡癡地傻笑起來。
鮑鈞輕輕捋著她的頭發,兩人雖然都沒說話,但房間裡卻洋溢著濃濃的溫馨。
因為下雨,外賣晚了十分鐘,不過鮑鈞和呂微微都不是挑剔的人,兩人還是愉快地給了送餐員五星好評。
正如鮑鈞預料的那樣,呂微微點外賣和很多吃貨女孩一樣,不管能不能吃完,看上的全要點一遍。
兩人呂微微愣是點了十二份,你敢信?
看著擺滿一桌的外賣,鮑鈞重重歎了口氣:“媳婦兒,你確定咱們能吃完這些?”
正啃著雞腿的呂微微愣住了,眨眨眼說:“吃不完明天接著吃嘛,明天不是還搬不了家嗎?”
鮑鈞哭笑不得:“是搬不了家,但廚房裡的家夥齊全。”
晚飯過後,兩人把剩菜剩飯都打包扔了,儘管他們已經很努力地吃了,但還是剩下一半,隻好放在保溫箱裡,留到明早再解決。
深夜,外麵的雨似乎更大了,呂微微和鮑鈞相擁躺在床上,感受著彼此的心跳。
這個冬天雖冷,但兩顆心卻貼得更近,更加溫暖!
第二天。
持續了一整夜的雨非但沒停,後半夜還轉成了雪,由第一場冬雨引發的雪越下越大,似乎還有越演越烈的趨勢。
一夜之間,整座城市像是被一層厚厚的白色麵紗籠罩,完全掩藏了它所有的陰影。
臥室內,空調呼呼地吹著風,呂微微緊緊抱著鮑鈞,硬是把他留在身邊,時不時偷偷瞄一眼鮑鈞那無奈的神情,然後忍不住癡癡地笑上一陣,再接著看,再次樂嗬嗬的笑出聲。
鮑鈞輕柔地撫摸著呂微微的頭發,這位明明比他大三歲,本應是他需要被照顧的學姐,戀愛的日子越長,反而變得越孩子氣。
但每當看到她那來自心靈深處純真的笑容,鮑鈞就覺得這或許才是生活該有的樣子。
糟糕了一會後,鮑鈞拍了拍呂微微的背:“行了,不是說好今天搬家的嗎?再拖就到中午了,你不會還想明天請假吧?”
沒錯,小兩口又請了假,鮑鈞是特彆批準的,誰讓他把工作都提前完成了呢?如今刑偵部門正處在收尾階段,一些輪休的警察已經回家了,鮑鈞就更不必說了。
呂微微嘛,純粹是借助鮑鈞的麵子和徐涵對她的寵愛,小小地傲嬌了一把,最後軟磨硬泡讓徐涵同意的。
當然,呂微微並非不懂事,法醫科室現在也沒什麼活兒,那六具女性屍體已全部縫合好,送到太平間等待親屬認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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