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石勝富,你去一趟刑偵科,那邊呂隊長手上有關於天弘集團董事長獨子的案子,你把卷宗拿回來,這個案子由我們特勤組全麵接管。”
“好的,頭兒。”
鮑鈞應了一聲,繼續說:“好了,先回去吧。對了,保護好現場,任何人不得進入,包括彆墅主人高澈。”
“明白!”
……
一小時後,特勤組辦公室,汪華建將資料遞給鮑鈞,說:“死者身份確認了,女的是高澈的妻子,男的是咱們市天元健身房的教練,叫柳園。
對了,天元健身房是天弘集團旗下的產業。
看現場情況,顯然是高澈妻子帶情人回家啊?頭兒,你覺得這案子會不會是高澈乾的?畢竟哪個男人被戴了綠帽都受不了吧?”
“誒,這你可就說錯了!”這時,姬玉瑤拿著一份材料走進來。汪華建眨眨眼:“不對吧,你給我個反駁的理由?”
姬玉瑤冷笑,直接把材料放到鮑鈞麵前:“據我們調查,高澈和死者柳園雖未離婚,但感情早已淡漠如水。
高澈在外養了七個女人,夠厲害吧?可柳園更厲害,她外麵有十四個情人,幾乎每兩周輪換一次。
還有,那彆墅雖然戶主寫著高澈,但兩年前就被他作為禮物送給柳園,宣布雙方從此各不相乾。”
聽完姬玉瑤的介紹,特勤組裡每個人的表情都變得精彩紛呈。
汪華建更是倒吸一口涼氣:“我的媽呀,一個包養了七個,一個更狠,直接翻倍。這對夫妻可真會玩,就不怕把自己玩死?”
“你們聊什麼呢?”蔣月強領著宮家梅走進來,瞧見大夥兒驚訝的模樣,好奇地問了句。
衛鴻燕這個機靈鬼立時繪聲繪色地把高澈和柳園那檔子事兒說了一遍。聽完,蔣月強和宮家梅麵麵相覷,驚訝得說不出話。
過了半天,宮家梅咬牙恨恨地說:“倆混蛋。”
蔣月強拍拍宮家梅的肩:“彆急著下定論,萬一兩廂情願呢?行了,我們是來分析案情的。”
說著,蔣月強遞上了查到的資料:“頭兒,彈道分析出來了,凶手當時大概率站在門口,進門後直接打空了槍裡的子彈,我們在現場找到兩枚彈到角落的子彈。
根據彈痕和彈道,我們推斷,凶手身高大概1米78到1米83之間,槍法熟練,對槍支頗有研究。
其他線索,我們還在查,應該很快就有眉目。”
鮑鈞把所有材料整理在一起,還包括了從呂棟那兒得到的關於兩天前被高澈兒子高傑鋒性侵的女孩自殺的案件。
一件簡單的槍擊案,因突然冒出的這幾十號人,變得撲朔迷離。畢竟從現有情況看,不論是高澈,還是他包養的人,甚至柳園養的小白臉,都有可能。
想到這兒,鮑鈞暫且把卷宗擱一邊,說:“梅梅姐,還得麻煩你,把柳園養的小白臉全篩查一遍,看有沒有符合凶手特征的人。
羅一清,你擅長心理側寫和偵查,多留意高澈那邊。現在案子看似線索眾多,實則無從下手。在確認前,儘量彆打草驚蛇。”
“頭兒,何必這麼麻煩?我看,不如直接帶回審訊,到時候您催眠一下,不就啥都清楚了?”衛鴻燕笑眯眯地湊到鮑鈞麵前說。
鮑鈞差點被嗆到,手揚了揚又放下,想起對方不是呂微微,便站起身道:“鴻燕姐,你也乾刑警這麼多年了,難道不知我們重證據,不重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