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來,你覺得邢海玉會相信你說的話嗎?”
啪!卜亞芹一下子站了起來:“你們這是乾什麼?威脅我?信不信我去告你們?”
鮑鈞抬手一巴掌把卜亞芹打回座位上,怒吼道:“告?你先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資格!殺了五個人,這種惡性案件,交給司法,你們倆隻有死路一條,說不定還會失去所有權利,一輩子都翻不了身。
在這種情況下,你還想去投訴我們?彆開玩笑了。
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到底說不說?”
卜亞芹恨恨地看著鮑鈞,兩人僵持了幾秒鐘,卜亞芹突然坐回去,點了點頭:“你的本事確實不錯,但你也說了,反正我也死定了,那我怎麼說還有什麼意義呢?再說,我不說的話,還可能有點生機;如果說出來,我就真的完了。
換作是你,你會怎麼做呢?”
“確實是這麼個理兒,不過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既然你不配合,那就隻好讓你感受一下刺激了。
本來我也沒指望你主動坦白,隻要你們中有一個開口了,這個案子就算破了。
你覺得你現在還能翻身?況且在之前四名受害者的家裡,我都發現了與你有關的證據,比如汗毛、唾液和腳印。
所以即便你閉嘴,結果還是一樣,因為你已經無處可逃。”
鮑鈞輕敲了幾下桌子,目光緊緊盯著卜亞芹的眼睛:“我現在跟你耗著,就是為了給邢海玉加壓。
老兄,你這一套在這裡行不通。
這裡是內地,不是香港電影裡的橋段。
還想繼續沉默?哈哈!”
說完話,鮑鈞轉身:“帶兩個人把他帶回看守室,確保他們遠離邢海玉,要是有人讓他們見麵,我親自處理!連眼神接觸的機會都不給。”
“知道了!”
陽元曉起身走向門口,叫了一個同事過來,然後走到卜亞芹跟前:“我負責押送他,彆想著見麵或者通風報信,沒門兒!”
見鮑鈞完全不給他留餘地,卜亞芹急得直跳腳:“你們不能這樣做!判決還沒下來,我還有權選擇,我要見我的伴侶。
你們這麼做我會投訴的!”
鮑鈞冷笑一聲,轉向辛蕊:“記下了嗎?”
辛蕊點頭:“記下了。
儘管他現在說什麼,但這些都是可以當作證據的。”
“不行!我沒簽字,不算數!”
卜亞芹眼睛瞪得老大,咬牙切齒地看向辛蕊。
辛蕊嘲笑地指了指天花板:“簽名有用嗎?整個過程都在錄像中。
你說的所有話都被記錄下來了。
簽不簽字並不重要,因為影像比簽名更真實,無法篡改。”
嘭!
卜亞芹猛地掙紮了一下,從陽元曉手裡掙脫,跌坐在椅子上,表情由焦急變得絕望,最終化作一種麻木,裡麵更多的是憤怒和怨恨。
“你想知道是吧?好,我全告訴你們,不用再折磨我了。
而且這件事是我一個人做的,跟邢海玉一點關係都沒有,信不信隨你。
開始問吧,問我什麼就答什麼,快點兒!”
鮑鈞揮揮手,旁邊的警察敬了個禮就走了出去,陽元曉回到自己的位置,打開電腦準備記錄,辛蕊也換了支筆。
一切就緒後,鮑鈞才再次發言:“先寫明他的個人信息,這些基本信息就略過了。”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