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李秀蘭就勾引過楊大富,害得楊大富身敗名裂,連婦聯主任都做不成了,隻能去外麵打工,這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怎麼能和她走那麼近?”
周愛娣咄咄逼人,她今天非把事情弄個清楚明白不可。
梁援朝這態度,遮遮掩掩的,讓她很不高興!
“老婆,咱們老夫老妻二十多年了,你怎麼能不信我,反倒去相信那些風言風語?”
梁援朝頭大如鬥。
“那你倒是給我一五一十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梁援朝知道這事要是說不清楚,那他和周愛娣的婚姻,可能會因此而出問題,最後隻能選擇老老實實坦白:
“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樣,之前李秀蘭不是不願意拆遷嗎?非得先給她拆遷款,她才會在拆遷合同上簽字,這事兒搞得我焦頭爛額,束手無策,最後我隻能找牛春生來幫忙調解!
最後牛春生幫我墊付了那三千塊錢拆遷款,李秀蘭這才同意在拆遷合同上簽字,因為這不符合規矩,所以這事不能讓太多人知道,我們就到鎮上牛春生的便利店裡去做這事,處理完這事我倆都要回村,所以我就順路載了李秀蘭一程,前因後果就這麼回事!”
“真的是這樣?”周愛娣見梁援朝說得有理有據,這才信了半分。
“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鎮上問一問牛春生!”梁援朝滿心的鬱悶,然後警告周愛娣:“這事你可彆胡亂往外抖,我知道你這人嘴巴不嚴,要是這事讓村裡彆的人知道了,都來找我要拆遷款,那我可就完犢子了,家裡可沒那麼多錢!”
周愛娣咂吧一下嘴巴:
“你早和我說清楚不就完了?何必遮遮掩掩?你放心,我不會對外說的!”
然後又說:
“但是,我還是那句話,你彆靠李秀蘭那麼近,她就是個浪婦,狐狸精,衰神!靠近她的男人,沒一個有好下場的!何大柱、楊大富,甚至她老公王長根,現在都過得不好!”
梁援朝嗬嗬乾笑,不敢苟同:
“牛春生之前不是和她走得很近嗎?你看看人家,現在過得可好了,在鎮上做生意乾得風生水起!”
周愛娣辯解道:
“那是因為牛春生遠離了李秀蘭,他要是繼續在村口開便利店,我敢保證,不出三年,他必定倒黴!”
梁援朝不想說什麼了。
因為他知道,繼續和周愛娣爭辯,肯定會吵起來。
他不可能去改變周愛娣的思想觀念,周愛娣也不可能改變他的思想觀念。
“行行行,你說得對,我以後儘量遠離李秀蘭,這樣你滿意了吧?”
梁援朝最後說了這麼一句,然後就去洗澡去了。
時間轉眼一周過去。
鎮政府那邊派了測量人員過來,測量大家的老宅子麵積。
測量過後,又過了兩周時間。
新的宅基地就給每家每戶都批了下來。
宅基地批下來的第一時間,李秀蘭就去打電話給王長根,商量建造新房子的事情。
彼時王長根已經在鎮上跟著劉小麗、林大軍、周宏偉等人做泥水有一段時間,李秀蘭還一直被蒙在鼓裡,以為王長根去城裡打工了。
李秀蘭之前在村口便利店安裝的電話沒有帶回家裡來,那電話要帶回家裡的話,需要花好幾百塊錢重新拉電話線,李秀蘭沒舍得花這筆錢,就把那電話留在了村口便利店裡麵,轉讓給了李雲霞。
所以現在她打電話給王長根,得去村口便利店這邊,找李雲霞要電話來打。
“不急,不是要下一年才拆嗎?建房子的事等明年再說!”
當李秀蘭撥通王長根的諾基亞手機號碼,告訴王長根,想要儘快建房子,王長根的反應卻是不冷不熱。
這讓李秀蘭當即就來氣:
“王長根,你這什麼意思?等明年老房子拆了再建,那我們住哪裡?建房子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建好的,現在開始建不是正好嗎!”
王長根語氣非常不耐煩說道:
“你以為我不想建啊?我還想建彆墅呢,要有錢才行啊!”
王長根之前和朋友合夥做生意幾乎虧光了所有打工賺來的積蓄,現在他才來鎮上做泥水工不久,身上沒多少積蓄,建房子的事情他真不想去討論,一討論就煩得要死。
“你打工這麼久,一點錢都沒存下來?全都拿去養那個女人了嗎?”
李秀蘭沒好氣發出質問。
她不知道王長根和朋友合夥做生意虧了一大筆錢的事情,因為王長根沒告訴她這事。
她隻知道王長根以前在外麵養過一個女人,所以現在她就懷疑王長根把賺來的錢都拿去養那個女人了。
“你神經病啊!整天胡思亂想!”
王長根沒法解釋這事,隻能惱羞成怒,畢竟他真的在外麵養過彆的女人,李秀蘭這就是在戳他的痛點。
然後他連忙轉移話題:
“你都不願意在拆遷合同上簽字,人家鎮政府會批給你宅基地嗎?宅基地都沒批下來,你建個錘子房!”
李秀蘭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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