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欠!”
遠在滄城的於奕忽然打了個噴嚏,摸了摸鼻子,心中不免的多了幾分苦澀:“這神力消失了,就連這區區風寒都避免不了了嗎?”
金身破碎後的虛弱期到底是多久,於奕自己也不清楚,如今就算是靈力,他都很難再調動分毫,甚至因為金身破碎間接性的導致體魄都嚴重受損,時間一晃,距離家族戰結束也已經過去七天了,於奕的身體也因為體魄嚴重受損的緣故變得消瘦不少。
“奕兒,起床了嗎?”
靳雨書的聲音在屋外傳來,於奕強行打起精神,走到門口將院房的門打開,久違的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看著於奕消瘦的身形,靳雨書的眼中多了一絲心疼:“兒子,你這是”
“最近食欲不振,加上家族戰時我過度壓榨靈力喚來了靈禪尊者,到現在還沒緩過勁來,身子骨自然是要差一些的。”於奕給靳雨書讓開一條路,眼中滿是落寞的神色。
“娘做了些雞湯,給你好好補補身子,這一次的家族戰咱們家可以大獲全勝,你可是頭等功臣。”靳雨書將食盒放到桌子上,繼續開口問道:“奕兒,你將來有沒有什麼想去曆練的地方啊?”
“要是你真的想要外出曆練,就來帝都吧,到了那時候,我罩著你!”在聽到靳雨書的問題後,於奕耳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這句話,不由得有些出神了。
“奕兒,奕兒。”靳雨書看著出神的兒子,輕輕拍了拍他問道,“想什麼呢?”
“沒想什麼。”於奕回過神來,輕輕吐出一口氣,回答了靳雨書的問題:“帝都。”
“為什麼要去帝都啊?”就在於奕脫口說出帝都二字的時候,靳雨書的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
“帝都是天龍帝國靈氣彙聚之地,去那裡修煉自然是一日千裡的。”
“這樣啊。”靳雨書輕輕點了點頭,看了看一旁的食盒說道,“奕兒,娘就先不打擾你休息了,雞湯記得趁熱喝了。”
“我知道了。”於奕輕輕點了點頭,目光卻是始終在靳雨書,直到靳雨書隨意用手指抹掉眼角滑落的一滴淚水。
看著眼前的雞湯,於奕拿了一個小碗,舀上一小碗,看著碗中雞湯並不渾濁反倒清澈,映出自己的倒影,但是那道影子卻是格外模糊,但於奕卻還能認得出來,那是靈禪的身影。
“原來沒有了神力,我也一無所有啊!”於奕拿著小勺,小勺與湯麵接觸,蕩起微微的漣漪,等到小勺被雞湯盛滿,於奕這才送入口中,“好淡的味道。”隻是喝了幾口,便不再喝了,腦海中閃過自己娘親剛剛抹眼淚的情景。
“當時我遇到的那兩個家夥,好像就是尋找我娘的,根據我娘剛剛的動態來看,我娘的身份也不是普通人啊,如果當真如此的話,我娘,又到底是什麼身份呢。”
另一邊,靳化已經出了帝都,向著天樞城進發,最近的天氣無常,時而炎熱時而寒冷,來到一家客棧,靳化坐在椅子上:“小二!”
“這位爺,怎麼了?”
“一壺酒,三道葷菜,快快快。”靳化丟出一兩銀子,隨後向小二揮了揮手。
“你們聽說了,慕傾月好像要去帝都啊!”
“你是說那個小魔女,那帝都可不得被她攪得滿城風雨不可!”
聽到一旁桌子上的討論,靳化有些疑惑,自己現在已經出了帝都七天了,用上神行術,距離天樞城也不過隻剩下三日的腳程,這小魔女的名號也逐漸聽到了一些,但卻是隻聞其名未見其人。
“客官,您的酒與葷菜!”小二將酒碗與酒放在桌子上,又將三道葷菜也一並放了下去,就在他要離開時,靳化一把揪住他的套袖:“小二,我問你,這小魔女是什麼人,我從帝都而來,越是靠近中等城池,她的稱號就越響亮,給我講講。”
看著眼前之人氣質不凡,店小二自知眼前絕不是什麼普通人,連忙出言說道:“這小魔女叫慕傾月,是滄城慕錚慕城主的小女兒,此女刁蠻任性,當時有一個傭兵團僅僅隻是調侃了她一句,便被那小魔女追殺了數天呐!”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靳化恍然大悟,輕輕點了點頭,但隨後又問道,“那她去帝都又是所為何事?”
“聽來往客人說,她要去修煉,好像是要在二十一歲前達到一劫王座的實力。”店小二有些不屑的說了出來,目光之中甚至都帶了些鄙夷。
“二十一歲的一劫王座!”這下子輪到靳化吃驚,“這人也太狂妄了吧,據我所知,隻有當今的三公主殿下才在二十三歲達到的一劫王座,這還是天賦俱佳的,她怎敢說出這般狂妄的言語!”
“這誰知道呢,一個從下等城池來的野丫頭而已。”店小二吐槽道,“像是他們那種地方,實力最高也不過是地魂境,當然不知道要想達到一劫王座的水準要有多難,咱們帝國中擁有一劫王座實力的人,屈指可數。”
靳化對於這句話卻是比較認同的,擁有一劫王座實力的除了他三姐與一眾長者外,就隻有那個傳說中的大姐了,那可是在二十歲便達到一劫王座的傳說啊,目前這個記錄,都過去十幾年了,多少少年天才難破此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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