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承諾她會對此負責?
他會需要自己的負責?
她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思緒像漿糊一樣混亂不堪,隨著腳步聲的臨近,心跳愈發劇烈。
不管了。
既然她對他做了那件事,那麼她該承擔好的責任絕不逃避。
她一咬牙,掀開了被子,“霍……”
話到嘴邊,卻在看到一張陌生女性的臉龐後硬生生咽了回去。
從裝扮上看,應該是船上的服務員。
對方被她這樣的動靜給嚇得一跳。
“虞小姐,魏少爺讓我來瞧瞧你的狀況如何,需不需要給你送杯醒酒湯。”
醒酒湯?
魏司澤覺得她是喝醉了嗎?
那霍楚宴和她……魏司澤知道嗎?
心中疑惑重重。
虞婉試探著說:“我沒事,謝謝魏少爺的關心,對了,除去醒酒湯之外,魏少爺還有其他吩咐嗎?”
“魏少爺說之前不了解你的酒量,所以準備不足,讓你受驚了。他說等你醒來後會鄭重向你道歉。另外,他還說段少爺已經提前劃船離開了,不會再過來打擾你了。”
聽聞此言,虞婉斷定魏司澤並不知道她讓人下了藥,要麼是知道卻未表露。
這一點,她打算日後再找機會探查。
不過,段昱劃船是怎麼一回事?
“如果我沒算錯,離最近的一座海島起碼也有上千公裡,確定段少爺是劃船一個人回去的嗎?”虞婉問道。
“是的。”女服務員微笑著回答:“魏少爺說想體驗一下洋流的運動,於是劃皮艇便離開了。”
虞婉徹底愣住了。
一千公裡的路程,就算開車不眠不休也得開上七八小時,段昱竟然劃船就回去了?
虞婉望著女服務員臉上無懈可擊的表情,緩緩低下了眼簾。
港島上正經曆著台風侵襲,段昱不可能在這種天氣裡回家。
那麼,最合乎邏輯的解釋是——
他是被從船上丟下來的。
整艘船上,有能力並且最有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人,
隻有一個。
那就是霍楚宴。
在靜悄悄的房間裡,心跳的聲音異常清晰。
眼前一堆疑問仿佛都彙聚成了一個問題:
為什麼?
霍楚宴為何要這麼做?
她不會那麼自作多情地以為這是為自己。
儘管與他共度了兩夜,但她心裡明白,那些不過是如夢如幻的短暫情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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