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和儲家大小姐被賜婚的消息如長了翅膀一般傳遍了京都,有人歡喜有人愁,說什麼的都有,不過儲淩月都不怎麼在意就是了。
收到賜婚聖旨的第二天,離南淵親自到了儲府,他爹和他哥招待,晚上更是有他爺爺親自作陪,然後離南淵就被灌醉了,最後是被清風扛回安王府的。
自從賜婚後,離南淵就經常打著未婚夫的名義堂而皇之、光明正大的約儲淩月,不是今天遊個湖,就是明天爬個山賞會花,兩人難得清閒,玩的不亦樂乎。
這天,儲淩月剛打扮好,準備去赴約,春紅進來說,清風來報,安王在儲家後門等著她。
儲淩月疑惑,離南淵不是和她約了在茗香居見麵嗎,這會兒怎麼又等在後門了?
儲淩月直覺是出事了!所以也沒多問帶著秋實就去後門了。
到了後門門口,儲淩月果然見到了一輛馬車,不是離南淵經常坐的那輛。
車簾被掀開,儲淩月看到離南淵臉上帶著些許著急。
“阿月,先上來!”說著就伸出手拉她。
儲淩月借著他的手登上馬車,坐穩後,儲淩月才問:“發生什麼事了嗎?我們不是說好在茶樓見嗎?”
“阿月,抱歉!今天不能陪你去玩了,可能需要你幫忙去救個人!”離南淵有點歉意的看著她。
“哪天都能玩,正事要緊。救誰?人在哪裡?”儲淩月問
“人在本王城外的一處莊子上,魏老已經過去了,不過魏老並不一定能救他,所以我想讓你也去看看。”離南淵說道。
“需要救的人現在什麼情況?他是受傷了還是生病了?”儲淩月詢問。
“暗衛傳來的消息說是中毒,具體的本王也不知道,隻能等你去了自己看情況。”
離南淵揉著眉心,顯然心情不是很好。
儲淩月拉過他的手,握了握:“彆擔心,會沒事的,我會儘全力幫他的。”
“嗯!”離南淵也回握了握她的手。
一個多時辰後,馬車停在了一處莊子外,儲淩月和離南淵下了馬車,往莊子裡走去。
莊子不是很大,沒多久就進了院子,一進去,就聽到一陣嘶吼聲,還有鐵鏈嘩啦啦的聲音。
加快腳步,儲淩月和離南淵走到傳出聲音的房間。
“房間裡,用一個大鏈子鎖著一個人,那人眼睛充血布滿紅血絲,眼睛無神,像是沒有自我意識,隻一味的像野獸一樣嘶吼,拉扯。”
旁邊站著清墨,還有一個老頭,估計就是離南淵說的魏老了。
儲淩月大概觀察了一下周圍。
“淵小子,情況有點不妙啊,老頭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治!”
魏老難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離南淵沒有理會他,轉頭看向儲淩月:“阿月?”
儲淩月上前兩步,仔細觀察著被鏈子鎖著的人。
“雙目赤紅,充血,無神,狀態如野獸,這怎麼像是七殺門煉製的那些半成品殺手傀儡的狀態?”儲淩月滿臉嚴肅的喃喃自語。
“小丫頭,你看出什麼了?”魏老急不可耐的問道。
儲淩月聞聲轉過頭看向魏老:“魏老,我是看出一些東西,不過我還得再確認一下。”
“王爺,你們是在哪裡找到發病的他的?或者說他是在哪裡被人弄成這樣的?”
離南淵看著儲淩月略顯嚴肅的麵容,也毫無隱瞞的說道:“他是本王的暗衛清寒,你還記得上次在寶和寺,我中毒你救了我的那次嗎?
我醒來後就讓暗衛去查了那天的刺客,查到那夥刺客是梁國人,所以本王就安排清寒帶了一隊人潛入梁國去查看到底是誰要本王的命。
結果清寒到了梁國後不久,就失去了消息。
一直到一個月前,清寒傳回了消息,讓派人去接應他們,結果清墨帶人去接應,隻找到了重傷的清寒一個人,其他同去的人都沒能回來。
而清寒在救回的第二天醒來後,就成了這個樣子,所以清墨隻能將他鎖起來帶回來。”離南淵說完一臉沉重。
儲淩月在聽完整個過程後,就更加確定了這是七殺堂的手筆。
看來清寒他們是在查七殺門的時候,遭了毒手,被當成了煉製傀儡殺手的試驗品。
而清寒不知是用什麼方法保留了一絲意識,等來了救援,至於其他人估計都已經死了。
“阿月,你能看出來他是中了什麼毒?”離南淵有些著急的問道。
“王爺,我大概知道他是中了什麼毒。”
“哦,什麼毒?小丫頭快說!”魏老有點等不及的催促。
“他中了一種叫傀儡散的毒藥。”儲淩月直言。
“傀儡散?這是什麼毒藥?”
“傀儡散,顧名思義就是一種可以把人變成無自我意識的傀儡的毒藥。
它是梁國七殺門獨有的毒藥,七殺門常用這種毒藥煉製一些不知疲倦的傀儡殺手,替他們殺人辦事。
當然,傀儡殺手的壽命很短,可以說是一次性的,也就是說,當被喂下毒藥後,傀儡殺手會不知疲倦的殺人,直到力竭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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