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有些沉重。
“王爺,那他為何要殺這些人?而且這些黑衣人又是誰?”儲淩瑜問,眾人也看向離南淵。
離南淵沒說話,他也毫無頭緒。
“王爺,大人,這裡有發現。”侍衛突然高聲喊道。
眾人走上前去,看向侍衛指著的一具屍體。
“王爺,大人,這個人有腰牌。”侍衛從他腰間扯下腰牌遞過去說道。
離南淵拿到手上一看,臉色再次陰沉,“是穆家的腰牌,這些人竟然是穆家的人。”
“穆家?穆禦史?”儲鳳年也沉了臉。
“你們是說是穆家借家妹的手約儲小姐出來,然後要害她?可是,穆家為何要害儲小姐?”蕭煥很是不解。
“其實,穆家不止一次針對我儲家了,上次我家二小子被冤枉殺了林小姐的事,背後就有穆家的策劃和參與。
沒想到這才過了多久,又對月兒下手了,欺人太甚!”儲鳳年咬牙切齒,恨不得宰了穆家一家。
“穆家的事稍後再解決,反正他們也跑不了。
既然穆家派來的人都死了,那說明阿月和三皇子要麼被救了,要麼逃了,再或者被那高人帶走了!
所以,還是得儘快找到他們,遲則生變!”離南淵冷靜分析道。
“怎麼找啊,王爺,這裡這麼大,一點線索也沒有。”蕭煥一籌莫展。
“往山裡走。阿月和三皇子有可能中藥了,他們若是被救了或者逃出來了,阿月一定會先去山裡找藥材,來解身上的藥。”
離南淵說完便向山裡走去,眾人見狀立馬跟上。
另一邊,儲淩月和三皇子從山裡往外走,已經走了有一會兒了。
“皇嬸,你說他們能找到我們嗎?會不會他們到現在都還沒發現我們失蹤吧?”
儲淩月聽著三皇子一路上念念叨叨,頗為頭疼。
她從來沒想過三皇子會是個話癆,要知道當初在長平王府的馬場,這家夥一開口可是霸道的很,妥妥的一個盛氣淩人的皇家子弟。
誰能想到,這才幾天,她就發現這家夥的本質:慫,見風使舵,還話癆。
俗話說,龍生九子,子子不同,可這也太不同了吧?
看看太子,心思縝密,八麵玲瓏,再看看他,整個一地主家的傻兒子,一點也沒有皇家子弟該有的心機。
還好,太子倒也不像是個沒有容人之量的,否則就三皇子這樣的根本活不長。
“皇嬸,你怎麼不說話?”三皇子看儲淩月一直不說話,忍不住問了出來。
“閉嘴,再嘮叨,我就把你嘴巴縫上!”儲淩月實在煩的不行,直接威脅道。
三皇子一下啞火了,他不敢挑釁儲淩月,他怕儲淩月真的給他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