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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裙女人身體恢複自由,卻沒有力氣站起來,蜷在沙發上,瞪眼看著我,眼中滿滿都是毫不掩飾的恨意。
我那一按,不僅點活了她身上的春記,讓她體內欲望翻騰如海,以至於腿軟的無法行動,更借著這春記壞了她所學的術。
這輩子她都彆再想使術害人了。
但她不應該恨我,而是應該感到慶幸。
要不是需要她給老菩薩遞話,金童的下場就是她的下場。
我伸手把她裙子下的丁字褲頭扯了下來,團成一團塞進兜裡,起身跨過倒在門口的男人,走出包廂。
身後的包廂裡響起了壓抑的哭聲。
回到大河村的時候,已經接近午夜十二點。
我沒把車直接開進村裡,而是停在了鐵路橋涵洞外的路邊,換下那一身西裝大衣,拎著包步行進村。
村口警務室的燈已經熄了。
到了地頭,推門進院,踩在門檻上,微微感到有些鬆動。
我隻當未覺,反手關好院門,先進接診室,將拎包放進裡間屋,伸手摸到裡麵的步話機,輕輕敲了三下,然後轉出來,倒了兩杯尚溫的茶水,放到茶幾上,說:“既然進來了,就坐下說話吧。”
屋角暗處就轉出個乾瘦的男人。
看模樣,正是那個被剝了皮的慣偷老號。
他衝我一拱手,左手壓右手,拇指蜷進手心,“命分三重天,女媧煉石采,我道得傳授,二八不曾絕。”
說完,走到沙發前,大大方方地坐下,卻不端茶,隻看著我。
采生折割的生丹一派,拜造人補天的女媧為祖師,自認為是經正的神仙傳承,所以殺人煉丹毫無壓力。
我回了一禮,卻不報號。
自家山根在牆上掛著呢,沒必要再囉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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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殺我?”
頂著慣偷老號臉的王老棍坦然道:“技不如人,認敗服輸。可你不該一開始就用死肉芝來套我,同為外道脈,鬥法留一線,把我往死路上逼,也彆怪我對你下死手。”
我端起茶,一飲而儘,“我上電視的時候,說得很清楚,那是死肉芝,把你逼上死路的是你心中的那個貪字。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從回來奪肉芝,你就已經注定活不了了。”
“我活不了,你也一樣活不了。這次回來之前,我給主家留了信,你一個死肉芝害死了主家三輩六口,他們一定會來找你報這個血海深仇。”
“你猜我為什麼要放你取肉芝回去?”
“斬草除根也要看你的刀夠不夠利,斬到參天樹,怕是要折了你的斬草刀。”
“我沒出刀,你怎麼知道我是斬草刀還是開天斧?”
“管你是斬草刀還是開天斧,今晚都逃不過一死,沒機會斬草除根了。”
“你自信能摘我一道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