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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課又沒做上。
這一宿也沒怎麼睡。
楊曉雯的興致、精神和體力都高得有些不正常。
我懷疑是人麵斑移除的後遺症。
精怪往往會通過影響精神、意識或者下藥之類的手段,來激起祭品的欲望,從而達到持續吸取精氣神的目的。
祭品隻是祭品,名義上是妻子,其實是消耗品,所以才會有定期祭獻娶妻的巫術儀式。
到子時的時候,我給她燒了道符水喝。
可惜沒什麼作用。
甚至喝了之後更興奮了,一直折騰到早課時間。
修行如逆水行舟,一天半天有事落下不要緊,可要總是不做,身心都會生出懈怠,快速退步。
我把她強行送回客房休息,這才保證了早課的正常進行。
吃過早飯,楊曉雯去上班,我就勸她,“你的斑已經治好了,就不用再在我這裡呆著,可以回家住了。”
楊曉雯說:“我已經跟張叔叔說了在你這兒住下治斑,得住滿一個月才行。提前回去,他肯定要起疑心,咱們的事情不經查,你要是跟他解釋這是為了治病,你覺得他會怎麼想?”
我歎氣說:“這事不應該發生。”
楊曉雯說:“我知道啊,那天晚上你都醉得站不穩了,是我主動的。那個治療太痛苦了,我忍受不了,這樣大家都簡單輕鬆。我在你這裡住一個月,到時候再回家,誰都不會懷疑。”
我沉默了一會兒,說:“張隊長約我周末去湖心島蛇山,到時候我就說找到那精怪乾掉了,這樣你就可以回家了。”
楊曉雯懷疑地看著我,“你是不是很討厭我,所以想趕我走。”
我誠懇地說:“哪能呢,就是覺得你住這裡沒有家裡方便舒服,哪都不如自己家好不是。”
楊曉雯說:“我覺得這兒挺好的,家裡就我自己一個人,回去也是冷冷清清的,這兒有你。你要是覺得我挺討厭的,讓你覺得不舒服,那我就回去好了。”
我隻好說:“我沒有這麼覺得,那你就留在這兒吧,隻是我最近事情比較多,晚上可能有時候不回來或者回來得比較晚。你不用等我。”
楊曉雯開開心心地走了。
我躺到窗旁的躺椅上補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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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點想不通。
我都覺得有點腰酸,她怎麼好像一點也不累?
難道是傳說中的天賦異稟?
正想著呢,張寶山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我莫名有點心虛,接起來就問:“張隊長,什麼指示?”
“一會兒有時間沒?有個案子有點古怪,你幫我看一眼,行的話,我這就過去接你。”
不是說楊曉雯的事,我鬆了口氣,“過來吧,現在沒病人。”
掛了電話,沒多大會兒,張寶山就開著那輛捷達過來了。
青年旅社那邊出了個聚眾鬥毆的案子。
動手的是一夥從湘北過來的外地人,本來住了好幾天都好好的,突然就窩裡鬥打了起來,下手還挺狠,打得人人帶傷,有兩個能夠上重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