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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宏強踉蹌後退。
餘蓮抬手拔出鋼刺,一腳踹倒門宏強,跳到他身上,對著心臟和下身瘋狂連刺。
房門被重重撞開,連褲子都沒來得及穿的老蛇衝了進來。
餘蓮的視線躍起,從窗戶衝出。
她走的時候,拋下了鋼刺,也沒有拿三角符。
視線降落,翻滾,向前疾速移動。
突然停頓了一下,然後又繼續向前,升起。
這次翻過院牆,落到街上,又移動了一段距離,掉轉方向看回觀仁堂後門,靜止不動。
大批剃著小平頭的年輕男人提著刀棍湧出來,分頭向街兩頭追趕。
最後才是老蛇。
他已經套上了褲子,卻依舊光著膀子,隻披了件貂皮大衣,一手拎著一柄砍刀,站在街當中嘴巴開合不停,大約是在罵街。
過了十多分鐘,向兩邊追趕的男人空手而回。
老蛇又罵了兩句,這才收攏眾人,返回觀仁堂。
靜止不動的視線向下移動。
按在小腹上的手掌移開,滿是鮮血,遮蓋的位置破了個大洞。
她沒有當場處理傷口,而是再次快速移動起來,不多時上了街邊停著的一台尼桑轎子。
車裡有衣服、傷藥。
隨著視線移動,兩隻手熟練快速地處理了傷口,又套好衣服,然後發動車子離開,一路返回秦遠誌的道場。
我揉了揉眼睛,結束借眼窺視,繼續在黑暗中潛伏。
將近後半夜兩點,修家壽獨自回來了。
他的心情非常好,進屋之後,也不急著休息,而是給自己倒了杯紅酒,哼著輕快的小調坐到沙發上,品了兩口紅酒,舉起手中的酒杯,對著麵前空氣晃了晃,拿腔拿調地道:“仙爺,老仙爺,修老仙爺……”
突然間就不可遏製地哈哈狂笑起來。
我悄悄潛出去,從後麵接近,一手按在他的後脖子上,一手揚在頭上一把藥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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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花藥。
真正的術士都有護身法,使用外道術有可能失效,但藥粉不會。
除非他能及時屏住呼吸。
術士不是神仙,隻是有些特殊法門的普通人,中藥一樣倒,挨槍一樣死。
當年以妙姐的能耐,一時大意,也著了這一招的道。
修家壽呆愣愣地僵在那裡一動不動。
我站到他對麵,輕聲問:“徐五爺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
修家壽呆呆回答:“五爺不住這。”
“你和徐五爺剛才都在觀仁堂外麵嗎?”
“五爺沒去,這種小場麵,不需要勞動他老人家。”
“那他昨天為什麼會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