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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話?”
“告訴她,我可以教她比背陰術更好的法子。”
“什麼背陰術?”
“彆問,當不知道吧,張隊長,你負責搭橋,我負責救人,之後的事情你不要管。你不管,我來做,就是江湖事,小事。你管了,就是大事。”
張寶山沒再問下去,帶著三角符走了。
他從來不是眼裡不揉砂子的那種人。
濁濁混世,就算不同流合汙,也得合光同塵。
這才是正確的活法。
說話的功夫,也到了關門回家的時間。
眾人齊齊動手,把道場收拾利索,下了門板,各自回家。
麻大姑卻刻意落在後麵,等其他人都走了,才對我說:“周先生,有個人通過朋友聯係到我,想見您一麵。”
我反問:“治外路病?直接來道場就行。”
麻大姑道:“他不敢,所以才三請四托的。幫他捎話的,以前對我有救命之恩,我不好不傳。”
我心裡一動,問:“誰?”
麻大姑道:“潘貴祥,金城最大的鐵肩子,您或許聽說過他。”
我笑了起來,“知道他為什麼不敢直接來見我嗎?他之前懷疑我給他設事誆他,挺不客氣地找上門來,被我給打發走了。”
麻大姑懊惱地說:“怪不得那家夥捎話的時候說得含含糊糊的,那我去回了他,再告訴全金城的先生,都不許管他的事情。”
我擺手說:“算了,犯不著這樣,我們這些人雖然算不上是正經醫生,但到底也是治病救人,不好見死不救,更何況求到了你這裡,看在你的麵子上,也原諒他這一把。告訴他明天來道場吧,他的毛病我見過,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隻是有些特彆,不明白裡麵的關竅治不好,也算挺典型的,這樣你一起通知幾個人,要咱們會裡水平最高的,都過來,我借著這個例子,給大家夥講一講這個關竅。”
麻大姑一聽,不由臉上有光,趕忙應了,拿著手機就去旁邊打電話聯係。
回到大河村,路過警務室的時候,老曹不在。
過完年回來,這老頭就不怎麼守鋪了,經常不在警務室裡坐著,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今晚陸塵音回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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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事,老君像的白光越加暗淡。
照這個變化速度,最多再有十天,全部白光就能完全消失。
三花有些忙,又捉了三隻老鼠放到木芙蓉樹下,而且是半夜捉來的。
當時我正借夢出魂,觀察診室裡的老君像。
三花叼著老鼠打旁邊路過,疑惑地看了好幾眼,在我腳邊位置轉了好幾圈,方才離開。
這貓,有點意思。
怪不得會被陸塵音扣下不還給老曹。
早上準時起床做早課。
包玉芹也是準點過來送早飯。
進門的時候,人樂得合不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