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援掏出火機先給我點上,再給自己點。
我們兩個就這麼默不作聲地在門口吸完一整根煙。
姚援這才輕聲問:“春曉姐說你叫周成?”
我瞟著他說:“我是叫周成。”
姚援點了點頭,又說:“聽說你是高天觀的弟子。”
我問:“有事?”
姚援猶豫了片刻,才問:“高天觀有個弟子叫陸塵音,她現在也在金城嗎?”
我看著他,慢慢笑了起來,“你見過陸師姐?”
姚援道:“三年前黃主任帶著她進京的時候,我見過她兩次。”
我說:“然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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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援不自在地乾咳了一聲,說:“我當時在京城裡跟人胡混,得了她指點去參的軍,去年底複員回來,一直想當麵感謝她的指點。”
我說:“她現在就住我隔壁,想去的話就去,不急的話,也可以等她去京城了再去見她。”
姚援有些意外,“小陸姑娘要去京城?什麼時候去,去乾什麼?”
我說:“秋天,九月份,她要去道教學院讀書。”
姚援道:“需要提前準備什麼嗎?”
我笑道:“讀個書,有什麼可提前準備的?”
姚援說:“她上次進京,動靜很大。”
我說:“這次是我送她去,不是黃仙姑。”
姚援道:“你不明白。”
我拍了拍他,說:“我明白,不要考慮那麼多,先看眼前吧,幫我做件事情,傳個消息出去,就說尤二這夥人把張美娟交代出來,結合當前嚴打工作需要,準備給張美娟個從重從嚴從快。”
姚援皺眉說:“這個不合正常的流程,而且既然涉及到她了,肯定還要繼續深挖,不可能這麼快就判。”
“兄弟,你說的這些,我這種江湖草莽不懂,懂嗎?這個拿去抽,可以壓一壓惡心。剛才我問話時涉及到的什麼奪舍重生之類封建迷信的內容就不要上報了,省得給自己找不痛快。”
我把剩的半包煙扔給他,擺了擺手,起身離開。
從看守所出來,張寶山照例開車送我回大河村。
剛開出去沒多遠,他接了個電話,臉色有些古怪,轉頭對我說:“他們剛才清理審訊室,把那些家夥都送回監舍,有一個躺在地上說什麼也不肯亂動,還說他要動了就會死,所裡的人以為他是在放無賴,就上手去拽他。結果……咳,光拽動了上半身,下半身在原位置沒動,咳,內臟流了一地。”
我說:“他們這些人平時作惡多端,心虛膽怯,就靠吃藥和自殘來穩定情緒,這位大概是自殘過度,腰已經有問題了,受力就會斷吧。不過其他人應該不會有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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