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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你們之前隻提了純陽宮,卻忽略了另一夥人。他們從去年底開始露跡象以來,就一直在暗中挑撥,要麼是挑起我們地仙會內鬥,要麼是挑起純陽宮對付我們地仙會,卻從來不肯直接露麵。
這說明什麼?說明他們的真正實力不夠,不敢正麵對我們地仙會發起挑戰,所以才不停在暗中作祟!但凡事都要有個目的。他們這麼做為的是什麼?
之前我以為是我師弟,為的是師門內那些矛盾,最終目的是想殺了我。可現在看,既然這群人跟他不是一夥的,那他們要麼是跟我們地仙會有仇,想趕絕我們,要麼就是盯著上了我們地仙會掌的飯口,想先取而代之!
這也有個佐證。他們曾派人拿著米勇強的腦袋去恐嚇曲大江,不許他把手上的白口飯交給彆人,雖然有挑撥離間的考慮,但也可以從側麵映證他們對這些來錢大的飯口的貪婪!
無論是哪個目的,他們都會在我們地仙會被嚴重削弱後直接出手。所以我們的著眼點要落在這上麵,而不是一門心思應對純陽宮。
我的意思是,既然他們的目的是削弱我們,那我們不如主動一些,先假裝內訌,傳貼江湖,宣布解散地仙會。
這樣一來,無論那夥人是想報仇,還是想奪權,都一定要立刻采取行動,隻要他們露了麵,我們就可以把他們先打死,把所有的罪過都歸到他們身上。
這樣可以一舉兩得,找純陽宮解釋這事,有理有據,講道理上就先立了不敗之地,同時還能向純陽宮顯一顯我們地仙會的實力,讓他們知道我們地仙會也不是可以隨便拿捏的軟杮子,真要把我們逼急了,我們也有拚一把的實力,就算不能擊敗純陽宮,也可以咬下他們一大口肉。
最近正道大脈動作頻繁,顯然已經下定了入世搶奪利益的決心,所以純陽宮才會進金城上磨山。正道大脈搶奪利益,相互之間的爭鬥例來不會少,純陽宮的眼光在全國,不可能為了打我們一群地方上的外道術士消耗太多力量,看到我們的實力之後,肯定會重新考慮是不是動武。
隻要我們耐心勸說,好好擺事實講道理,他們一定會收回直接開戰的想法。要是光靠嘴說講不通,可以再拿點錢。上次已經拿五千萬了,這回我們湊一湊,拿個一千萬,怎麼也能把道理講通了。”
魏解邊想邊說,語速有些慢,顯然也是在整理這些念頭。
龍孝武第一個不樂意,“還拿?先說我沒錢啊,拿不出這麼多來。”
徐五憂心忡忡地道:“眼下正在嚴打,我們突然宣布解散地仙會,就怕人心動蕩,連下麵各個飯口生出彆的心思,麻煩太大。我這邊走水翻肉粽這大飯口剛讓公家給掃了個乾淨,正是人心慌慌的時候,再解散地仙會,怕是都要懷疑我能不能再撐住場麵了。”
葛修道:“彆的我不擔心,隻是擔心我們陰口飯的那些老客,要是誤以為我們真散夥會心裡不安,這些人可都是我在聯絡,真要找上門來,我怎麼回答?”
我不高興地說:“我才剛加入地仙會,就宣布解散,不知道的還不得以為是我搞出來的麻煩?托我來開路的那些位肯定會不高興,要是影響了他們的大事,就算打敗了那夥人,說服純陽宮,又有什麼意義?”
魏解倒是好耐心,一一回答我們的疑問。
“龍爺,上次是你擔了大頭,這次你那份我幫你拿,我在泰國結識了幾個富商,多少還是能借些錢出來。
五爺,如今正在嚴打,好些飯口都被掃了,可這個形勢,我們也不好出麵走動,下麵已經怨言很大,與其拖著以後出事,倒不如先引蛇出洞。看這次都有誰跳得歡,等嚴打風頭過了,再一起收拾就是。隻要渡過這次危機,金城就還是我們幾個的天下,那些跑海的破船底,難道還能是我幾個的對手?
葛老,等我給你寫幾道符,那些老客上門找你,你就把符給他們,這符雖然比不了正式的儀軌,但足可以幫他們穩定至少半年的狀態,有這個時間差,足夠我們解決所有問題了。
周兄弟,你也不用擔心背後那些昆侖殿上真仙不高興,就算地仙會散了,我們不露麵也一樣可以幫你介紹人脈,絕不會耽誤你要辦的事情。
各位,最重要的是,我們這次要以快打快,不能也不會拖延太長時間,隻要足夠快,不等各方麵有反應,就可以直接收場,然後再重新聚義,摘兩個不開眼的飯口,殺雞儆猴,反倒可以加強我們對金城的掌控。”
這番話說得頭頭是道,條理清楚,比隻知道報怨葛修三人強得太多。
三個人一時沉默,低頭思量這其中的利弊得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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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提議在四人之前的小會上沒有提過。
顯然魏解的想法發生了變化。
這個變化的根源就在於純陽宮要借著九裡廟的走陰魂深挖線索討還公道!
沉默良久之後,龍孝武遲疑著說:“要不然,就試試?”
葛修不悅地“哼”了一聲,沒說話。
徐五偷偷瞄了我一眼,說:“周兄弟你怎麼看?”
我懶洋洋的攤手說:“該說的話我都說過了,你們不信我的,我也再沒什麼要說了,反正彆管鬨成什麼樣,不耽誤我做正事就可以,其他的你們隨意吧。”
徐五便道:“那就試試吧,隻是得推遲兩天再宣布這個消息,我現在手下幾個飯口心思都有些不穩,需要先布置一下以防萬一。”
葛修終於開口:“沒錯,我這邊也要先布置一下,先前搞抬轎張弓,都是用的會下各飯口的人,如今突然要散夥,有些人我得先清理一下,免得對我這邊影響太大。”
龍孝武長長歎了口氣,說:“我沒什麼要提的,你們隨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