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燒了桐人的,都死了。
他們都是鄭泰河屍身法術的受益者。
食人養體。
法地被毀,失了根基,下場跟陳義福一樣。
腐爛而亡。
唯一可惜的是,他們死得都很快,不像陳義福那樣隻能慢慢死,哪怕被埋在了地下,隻要沒爛儘,也一樣死不了。
斷線的桐人,代表著目標扛住了法地被毀的影響,他的本事是最強的,所以能活下來。
這四個就是玄黃仙尊的親信弟子門下,地仙府的人。
至於其他桐人沒變化的,就隻是普通的神棍騙子罷了。
我把完好的桐人,用香烤了雙腿,然後埋在了鹿港最熱鬨的路口。
從此他們的腿會時時刻刻如同火燒般錐心刺痛,隻要不死,就會一直疼下去,疼到生不如死。
我帶著斷線桐人來到彰化。
受傷的三公教高層都被彰化警署安排在醫院接受治療。
他們所有人腿傷得都極重,短時間內想跑也跑不了。
我換上死在崇明島上那和尚的麵孔,借了套白大褂混進醫院,在病房裡找到了桐人對應的目標。
這是個四十出頭的男人,身材矮壯,肩膀寬闊,哪怕正靠在床頭痛苦呻吟,也依舊給人一種凶猛的感覺,仿佛隨時可以暴起傷人。
病床邊守著一名員警。
護士正在給這男人抽血。
我推門進屋,徑直走到病床前。
員警和護士軟軟倒地。
男人瞪眼睛看著我,神情鎮定,但眼底卻有一絲藏不住的慌亂驚恐。
第(1/3)頁
第(2/3)頁
我拉了把椅子坐到床邊,倒了兩顆煙,扔給他一顆。
男人猶豫了一下,還是塞進嘴裡。
我撮指成火,將遞過去。
男人就著火頭把煙點著,深深吸了一口,臉上的痛苦慢慢消失。
他有些驚異地把煙拿下來瞧了又瞧,然後看向我。
我說:“你要死了。”
他點了點頭,“我知道,你是來斬草除根的。”
頓了頓,又說:“你不是秀明,就算戴了他的臉皮,也瞞不過我們這種人的眼睛。”
我說:“我知道。我是用這張臉皮告訴你,你們死得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