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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天來,我起程離開台灣,返回香港。
依舊用的來時借用的身份。
到了香港,沒去見任何人,隻找地方借了間房子住下。
這房子是閒置的。
之前發生了一起凶殺案,男主人手刃在家偷情的妻子和奸夫後,割脖子自殺。
這房子便成了赫赫有名的凶宅,雖然掛牌價隻有正常房價的一成,卻也沒人敢買。
我在街上打聽到有這麼間房子後,便去借住下來。
原主人夫妻加上奸夫確實都還在房子裡。
而且每晚都打鬨不休。
本來我不想管他們。
但住下的第三天晚上,他們就不滿足於相互廝打,還想來嚇唬我,把我趕出去。
我就名正言順地把他們都超渡掉,轉天去找中介買下了這房子。
左右鄰居很是好奇的過來圍觀,還有人好心地暗中提醒我這是凶宅。
我得了提醒,去找中介,又把房款要回來七成。
如此算是臨時在香港安了個小家。
我找了個日語班學習日語。
當下日本仍然是亞洲經濟第一,香港對日的轉口貿易依舊紅火,日語班遍地都是。
我仔細打聽後,特意挑了這個班,隻是不耐煩跟班學習的進度,就找到老師商量。
老師是個日本女人,叫鈴木愛理,長得有點像東京愛情故事裡的赤名莉香,隻是個頭稍矮,不到一米五,小巧玲瓏,善解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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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耐心溝通後,她同意無償給我單獨授課,幫我加快學習進度。
我的要求很簡單,一個月內能夠熟練用日語對話。
為此鈴木愛理老師每天下課之後,專程跑來給我講課,並且用日語聊天。
聊了兩天後,我就對她的一切了如指掌。
她是東京人,中日混血,父親是日本人,母親是香港人,家裡有個生意不錯的麵店,父母全力經營麵店維持生活,還有個哥哥叫鈴木寬城。
她父親鈴木重森是日本戰敗後被拋棄在中國的遺孤,回到日本國內後,深受排擠,連帶著整個家庭也受到歧視。
她和哥哥上學的時候整天受欺負,哥哥鈴木寬城一怒之下輟學加入了一個名為羅漢會的暴力團夥。
這個羅漢會都是遺孤後代,聚在一起原本是為了抱團取暖,相互照顧,經過多年發展,已經成為東京地區著名的暴力團夥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