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啊!~”
羅祖兒本來還在失神之中,但是聽到林逸的話,猛然反應了過來,剛想詢問具體消息,可是問題還沒說出口,就被林逸給堵住了嘴。
“開心的時候,彆問煞風景的事情!”
被林逸從後麵突然襲擊的羅祖兒,瞪著她那藏星映月的眸子,狠狠地剜了林逸一眼。
‘明明是你勾起我的興趣,結果你撩完就跑,真是一個狗男人!’
就在林逸和羅祖兒開心的時候,西九龍的黑幫和警方都是已經亂了套了。
今天從林逸開完新聞發布會後,西九龍的警方就開始釋放羈押中沒有問題的人,接著又迎來了一大波家長前來保釋自己的孩子,把臨時看押犯人的牢房給騰了出來,為今天的行動準備好地方。
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一直忙活到了下午才慢慢結束,要不是林逸提前從其他總區借調了警員,如果單靠西九龍總區的警員來做,估計他們今天都會被累趴下,到時候晚上什麼都彆想乾了。
西九龍的夜晚今天照樣是熱鬨非凡,繁華的街道上燈光閃爍。看上去一點也沒有被昨天警方的百日嚴打行動所影響,這裡的夜生活還是那樣的紙醉金迷。
在繁華的街區角落,有一家看似普通的酒吧。
從外麵看,閃爍的霓虹燈與其他娛樂場所並無二致,酒吧門口沒有顧客,隻有幾個黑幫成員零零散散地站著,他們神色慵懶的打著哈欠。
看上去就像一個生意差勁快要關門大吉的敗落酒吧,然而,走進其中,才會發現裡麵是另外一番景象,正常容納200名客戶的酒吧,此時最起碼有4、5百人,可用人聲鼎沸來形容。
酒吧內,音樂震耳欲聾,燈光昏暗得如同被迷霧籠罩,那若有若無的光線,紅色、藍色、紫色的光束交織在一起,偶爾劃過擁擠的人群,或他們的臉上映出或迷茫、或狂熱、或瘋狂的神情。
在這喧囂的氛圍中,充斥著大量的違法行為,角落裡,有人在進行著非法的毒品交易,那一小包一小包的白色粉末在昏暗的燈光下若隱若現。
一個看著十六七歲的少年,臉色怪異的從一個混混手中接過了一個小包,吸食完後他眼神就開始變得迷離而恍惚,仿佛陷入了一個虛幻的世界。
少年腳步虛浮地走向舞池,身體不由自主地隨著音樂擺動。他的動作毫無節奏可言,時而瘋狂地扭動,時而又像是被無形的線拉扯著,做出怪異的姿勢。
他的臉上露出一種詭異的笑容,那笑容既空洞又瘋狂,仿佛在追逐著某種不存在的幻影,眼睛雖然睜著,卻沒有焦點,仿佛看不到周圍的人和事物,汗水從他的額頭滑落,混合著毒品帶來的亢奮,讓他更加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少年在舞池中如同一個失控的木偶,被毒品操縱著身體和靈魂,他的動作越來越誇張,越來越失去理智,仿佛要把自己的生命都燃燒在這瘋狂的扭動之中。
幾分鐘後,少年再也堅持不住,“啪嘰”一聲直接癱倒在舞池中間,少年的口中冒著白色的嘔吐物,身體還在一下一下的抽出,不過一看就知道是進氣多,出氣少了。
舞池中群魔亂舞的人群看到倒地的少年,驚訝了一下後,就重新變成了漠不關心的樣子,接著跳舞接著嗨,酒吧的音樂聲都沒有停頓一下。
而最令人痛心的是,這間酒吧裡和少年一樣的未成年人不是少數。
這些少年們眼神中透著迷茫與好奇,他們在這個本不該涉足的地方,但是卻或好奇,或被哄騙過來,想在裡麵成為他們想象中的大人模樣,結果就被輕而易舉的拉進了深淵。
酒吧裡麵看場子的混混老大,看到倒在地上的少年,歪了下頭,示意手下去把少年拉出來。
“真踏馬晦氣,把裡麵那個小子拉出來,不要打擾我做生意。”
“好的,老大。”
看到兩個小弟走了過去,老大又喊了一句。
“記得垃圾丟遠一點,不要引起警方的注意。”
語氣中透露出冷血,在老大看來這個少年已經死定了,沒能給他創作利潤少年,就是一坨大一點的垃圾而已。
圍在老大身邊精明點的小弟,在這個時候適時地送上一記馬屁。
“還是老大您聰明,來了這一出外鬆內緊,直接就把那些笨蛋警察給騙到了,外麵的警察已經逛了4、5圈了,都沒發現我們這裡的情況。”
“就是,那群白癡警察根本想不到,老大你能打通這麼多房子,讓顧客從其他地方進來。”
小弟們的追捧讓黑老大很是得意,揚起的嘴角是怎麼都壓製不住了,廢了好大力氣才壓製住一邊的嘴角,黑老大直接變成了歪嘴戰神。
黑老大板著臉故作嚴肅的說道:
“好了,你們這群混蛋就彆拍馬屁了,都給我注意點,沒事的時候就出去逛逛,彆等警察摸過來你們還沒發現!”
“說起來我們這次還要好好感謝人家警察,尤其是林逸,林sir,要不是他我們現在的生意也不可能這麼好、這多人,今天一天的收入就頂過去一周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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