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到了深夜,一道白色的閃電劈開漆黑的夜空,幾秒鐘後巨大“轟隆”聲響徹整個香江。
雨,如同細密的銀針,穿透了城市的霓虹,落在冰冷的街道上,發出清冷而孤獨的響聲。
高樓大廈在雨幕中若隱若現,燈光透過雨珠,形成一道道光暈,卻難以驅散四周的寒意與寂靜。
在這樣的雨夜,香港的每一個角落都仿佛被一層薄薄的憂傷覆蓋,即使是繁華的商業街,也難以擺脫那份肅殺的氣息。
霓虹燈下的招牌,雖然依舊明亮,但少了白日裡的活力,顯得有些寂寥。
街頭巷尾,偶爾傳來幾聲犬吠,打破了夜的寂靜,卻也增添了更多的淒涼。
可就在這樣的不適合在戶外的環境中,有一處街區卻是喊聲震天、熱鬨非凡。
原來東升的地盤上,傻標在盲蛇和其他幾個心腹小弟的護衛,憑借不錯的身手,在混亂的鬥毆現場中橫衝直撞。
傻標右手舉起砍刀格擋了一個古惑仔的突襲,於此同時伸腿直接踹飛另外一名揮棍棒向他襲擊的古惑仔,右手還想用力把突襲的古惑仔推開,卻發現對方早已經被盲蛇給砍倒在雨水中。
趁著這個難得的空隙,傻標用雨水抹了一把臉,冰冷雨水的刺激讓傻標稍微冷靜了一下,心中沸騰的熱血也平靜了不少,快速的掃視了一圈,發現他帶的手下現在是大占上風,才稍稍放下心來。
這些手下可是傻標在監獄外麵最後的底牌了,這次如果損失太大,就算林逸最後信守承諾,讓他出來並把東升的地盤交給他,對他來說也是不劃算的。
傻標雖然不知道什麼叫做稚子抱金過鬨市,但多年的江湖經驗也讓他知道有多少實力,才能守住多少地盤。
站在街角的羅祖兒帶著一隊電視台的記者,頂著突如其來的冬雨,用攝像機記錄著一切,這種規模的幫派鬥毆可是難得一見的,他們這群人申請專注以至於連幾輛警車行駛到了身後都沒發現。
警車停下後,下來10多個警員,衝到羅祖兒他們這群記者身邊,沒有打任何招呼就架著羅祖兒他們上了警車,然後關門開車離開,整個過程行雲流水,比職業綁匪都專業。
“嗚。。。嗚。。。”羅祖兒一直被捂著嘴巴,直到了警車後才能重新說話。
“你們乾什麼,我們是記者,我要投訴你們。”羅祖兒瞪著她那愛笑的眼睛,此時這雙眸子中卻滿是憤怒。
麗莎和芽子沒有搭理羅祖兒,而是不約而同的露出了壞笑,那笑容中透露出鬱悶之氣的爽快感,連看到對方都覺得比平常順眼了很多。
果然,兩個敵視的女人想要成為朋友,最快的辦法就是找另外一個女人給她們做敵人。
羅祖兒見自己的問題沒有得到回答,剛想再次發問,但是看到芽子和麗莎的表情,女人的第六感讓她瞬間察覺到了什麼,鳳眸轉動,用審視的眼神來回在芽子和麗莎身上掃視。
急性子的麗莎最先受不了羅祖兒的眼神,敗下陣來說道:
“這都是林sir安排的,一會這裡太危險了,讓我們暫時帶你離開躲一下。”
羅祖兒聽到是林逸的安排後也就不再抗拒了,但是心中卻是泛起了疑惑,不由的低聲嘀咕了句。
“都這樣了還能有什麼更危險的事情。”
話音落下的瞬間,又是一道閃電劈開漆黑的夜空,刺眼的亮光散開,將整個城市瞬間照的如同白晝一般,幾秒鐘以後又再次變得黑暗。
就在這短短的幾秒鐘時間內,透過警車的車窗,羅祖兒看到了讓她震驚的一幕。
沙馬聯盟再次調集的人手已經從四麵八方彙合到了附近的街道中,他們這次出動的人數更多,氣勢也更加的龐大,在閃電提供的光亮下,羅祖兒這才看清了他們的身影。
這群人全都是手持武器、一臉凶相,任由暴雨淋在身上,仿佛和雨水化為了一體,如洪水一般洶湧著朝林逸給他們預定好的戰場奔去。
沙馬聯盟派過來的支援部隊,在剛到街角的時候,就被時刻觀察戰場形勢的傻標給發現了。
發現對方的援軍後,傻標立刻讓手下停手後退,很快就帶著小弟們脫離了戰場,剛剛還被打的暈頭轉向的古惑仔一看到援軍來了,也不與傻標他們糾纏,飛快的朝援軍跑去。
就這樣,不多時沙馬聯盟一方的古惑仔重新集結好了隊伍,與傻標他們重新開始了對峙。
雙方人馬對峙的距離也就不到五十米的距離,傻標可以清楚看到對方的援軍的規模,然後傻標就立刻緊張了起來。
‘瑪德,對麵人太多了,要拖延時間,不能亂來!’
沙馬聯盟裡有人站了出來,大聲的喊道:“傻標,你個混蛋不是在監獄裡嗎?什麼時候出來的!”
這個人喊得聲音很大,但是仍然沒有大的過閃電和雨水落地的聲音,傻標根本沒有聽清楚對麵喊得什麼,隻是隱隱聽到對麵喊出了自己的名字。
傻標的眼睛轉了下,一個主意湧上心頭,他趴在盲蛇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然後盲蛇就有些疑惑的朝對麵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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