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差不多了。”
藏經塔第二層,雷圖在做最後的收功動作,將手中卷軸放回原處之後,就徑直走下了第一層。
感覺到樓上的動靜,藏經塔第一層的人也紛紛投來目光。
“雷圖下來了!”
“不是才過去半個月嗎?他這麼早下來乾嘛?”
藏經塔一層,人影烏泱泱一片,此時除了霹靂堡的弟子沉默不語,其他人都是一臉疑惑。
“祁元亮,集合所有人。”雷圖走下台階,對著早就在附近邊修煉邊等候自己下來的霹靂堡各小隊長命令道。
霹靂堡五六十人在藏經塔門口集結,這一幕也是引來了其他人的駐足觀望。
“這霹靂堡的要搞什麼,怎麼突然就集合起來了。”
“誰知道,你們看那雷圖心情好像不是很好的樣子。”
周圍人議論紛紛,然而雷圖充耳不聞,略微一招手,身後五六十人就跟著雷圖離開了藏經塔,浩浩蕩蕩地往血月教內山走去。
“東西都帶著吧,再檢查一遍。”
這一次在藏經塔第二層,雷圖選取了一部較為合身的玄階低級武技修習,但饒是如此,也花費了他大半個月的時間參悟學習。
如果不是考慮到任務在身,雷圖還想用剩下的時間繼續泡在藏經塔裡繼續修習。
要知道在霹靂堡,他雖然是現任霹靂堡堡主的兒子,但是宗門的玄階功法武技屬於內部高級機密,不是他可以隨意翻看參閱的。
隻有達到一定身份地位的人,或者對宗門有功得到宗內那些老家夥們的首肯,他才能借閱,這個流程複雜的很。
“稟雷少,東西都帶著,此行通過石碑測試的五十八名霹靂堡弟子都已集合完畢。”祁元亮在雷圖身旁彙報。
“才五十八個人”雷圖貌似對此感到很不滿意,但是沒有繼續說什麼,悶頭帶著人就直奔內山。
藏經塔,第二層。
向銳智等人親眼目睹了雷圖的離開,而且離開的方向正是前往血月教內山的方向。
“這個雷圖,突然叫上這麼多人想乾什麼?”向銳智低頭沉思,“我記得內山是有法陣禁製的,他有方法進得去?”
曆山看著雷圖遠去的方向,大聲說道:“這雷圖準沒憋什麼好屁!”
向銳智沒有搭話,而是趁幾人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傳信出去。
“這雷圖不惜放棄多參悟一本玄階功法武技的機會都要離開,應該是有更有價值的發現,派個人暗中跟著看看情況。”
其實不止向銳智一人有這種想法,其他人也各有心思,紛紛派人前往緊盯霹靂堡眾人。
血月教,內山。
雷圖一行人止步於巨大法陣之外,隻見其中一名霹靂堡弟子熟練地從儲物袋中取出幾杆黃色小旗,然後插在了法陣中的幾個位置上。
隻見法陣空間一陣波動過後,主動裂開了一道容納兩人通過的口子。
雷圖二話不說就率先衝了進去,身後眾人緊隨其後,不久之後,這道口子又自動愈合,而此前插在地上的幾杆黃色小旗突然自燃了起來,最終歸於虛無。
“雷少,我們破陣旗用光了。”
雷圖一行人費儘功夫,大半天時間才破開了兩層屏障。但是偏偏就是這最外層的兩層屏障,就將他們價值總計上萬元石的陣旗都祭燃光了。
這哪裡是破陣,分明就是燒錢啊。
想到這裡,雷圖自己都覺得有點肉疼,不過這種破陣旗的消耗也是此行的預計損耗,唯一讓雷圖有點拿捏不準的,就是不知道還有多少陣法需要破除。
“破陣旗用完就用完吧,繼續走,接下來一段路應該沒有陣法了。”
“雷少,後麵那些人怎麼辦。”祁元亮此時湊過來問道。
雷圖看著被擋在法陣外的其他宗派弟子,冷笑道:“想暗中跟著我們,哪也得有這個本事才行。不管他們,我們走我們的。”
法陣外,戰豹山的一名弟子捶胸頓足,叫嚷道:“他媽的!他們怎麼還會破陣?”
絕劍派的一名弟子走了出來,歎氣道:“破個毛線陣,他們霹靂堡那是燒錢,那可是上千元石一杆的破陣旗。”
看著霹靂堡眾人大搖大擺地從自己眼前消失,各宗派的探子也是感覺臉頰火辣辣的,第一時間把消息傳了回去。
與此同時,藏兵閣地脈處,李嘯還沉浸在淡藍色雷海中無法自拔。
那塊血紅色的石頭,已經被雷陽槍分解吸收,變得隻有指甲蓋大小了,距離完全被煉化隻是時間問題。
而雷陽槍原本有些虛幻的槍頭也變得越發凝實,散發出來的威壓已經不弱於此前月沛雯給他的四品靈器尋寶羅盤了。
“這雷陽槍,以前是四品靈器?”
李嘯內心驚疑,不過馬上又否認了這個想法。因為李嘯從來都沒聽過四品靈器還會教人衝拳九爆和流水步這些黃階武技,而且雷陽槍展現出來的靈性和智慧,也不是尋寶羅盤可比的。
雷陽槍,更像是擁有自己獨立思想的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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