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該死,真的該死啊,早知道當初趁著那君無憂中毒之時殺了他,而不是留他一條賤命,在這兒給我添麻煩。”
魂玄子一回到客房就罵罵咧咧,完全沒有之前的那種沉穩,還帶著悔恨,大好的局麵被他弄成這樣,明明能殺了那君無憂偏偏要為了那所謂的原則和麵子,一而二,二而三的放過他,還讓你君無憂找到了自己煉製的毒藥幽冥絕武。
一想到這裡,魂玄子就悔恨不已,一掌打在了地麵,打出了一掌,把周圍的床鋪都震得基本要散架。
“阿武,師父究竟和陛下發生了什麼,竟然生那麼大的氣?”
梁文看到魂玄子回來的時候吹胡子瞪眼的,還把他們兩個趕了出去,用內力封鎖房門不讓他們兩個進來,實在是困惑,向一旁的梁武問道。
“我也不知道,反正師傅平日裡為人就很古怪,加上他平日裡就是喜怒無常的,再加上師傅本來就不怎麼喜歡皇室中人,而且陛下與我等江湖之人素有嫌隙,實在是不好揣測。”
梁武沒有藏私,立馬答道,一想起魂玄子和皇室之間的那些破事,又勾起了不少不愉快的記憶,雖然先帝是聖賢之君,可他的兄弟不是,就連他的兒子君無憂也有著自己的算計,不然,那些王爺可不會讓他這麼輕易坐穩皇位,如今先帝已逝,那君無憂登基,還高調迎娶了太師府的嫡女李君柔,更要緊的是,那李君柔的父親李太師,不僅僅是權傾朝野的太師,還是炎武國明麵上的得道地仙,離得道真仙隻差一步,讓他們整個天行宗之人都倍感壓力,還十分不滿。
“說的也是,不過阿武,我總覺得師傅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不願意多說。”
“阿文,我們還是不要多想了,要是師傅一起疑心,我們可就小命不保了。”
“這個我當然知道,阿武,你也不要太多心了,師傅什麼性格,我們都很了解,隻要不落他那正道之首的麵子即可。”
梁文與梁武小心翼翼地交談著,儘量不讓魂玄子看出什麼事情來。
反觀君無憂這邊,他明顯是被狐千雪給坑了,滿頭大汗,一時間也想不出該怎麼向李君柔解釋。
“柔兒你聽我說,我不是故意要這樣的。”
“那麼說你就是有意的了,說說吧,千雪妹妹說的被女妖精附身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可不要騙我哦,不然,臣妾可是會傷心落淚,不再理你的哦。”
李君柔邊說邊拿起帕子,假裝著抹眼淚,但看那樣子,是真哭了,隻不過是強忍著而已,似乎是在發泄自己心中的不滿。
君無憂一時之間也沒有辦法,隻好強行解釋,然後把一旁的小錦拉了過來
“這是我新收的乾女兒,被自己的乾女兒附身什麼的應該沒什麼事吧,而且小靈月以前也經常拿你教的魔法這麼乾,而且小錦姑娘的身世柔兒你也清楚,難道你不覺得很可憐嗎?”
“是可憐沒錯,父母雙亡,半人半妖,身懷至寶,遭受天譴,若是變回原型,沒法幻化人身,這小錦鯉估計生存都成問題,沒想到這也能讓你動了惻隱之心,不過,你們之間,她真的隻是無憂你新收的義女嗎?還有這葉青姑娘你又想作何解釋?”
李君柔走到君無憂麵前,勉強接受了這個解釋,但心裡依然不滿足,步步逼問,想要問出個所以然出來,讓君無憂好好認識到自己有多麼負心。
“柔兒,您可真的誤會我了,我和葉青姑娘隻有兄妹之情,沒有男女之情,你這麼說,實在是不應該啊,我肯定不會辜負您的一片真心,能可是我可愛的小皇後。”
君無憂跟小孩子似的撲到李君柔身上,完全沒有半點在魂玄子麵前之時的威嚴與沉穩,反而像個長不大的少年。
“你少來這套,還當我是小孩子啊,需要你哄。你跟葉青姑娘的關係,最好隻是兄妹之情,不然,我可不敢保證未來不會對她下毒手。”
李君柔嘴上說著不要,但還是讓君無憂擁抱著自己的身子,自己也攬住了他,不想讓他離開。
“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那麼實誠啊,柔兒,你應該消氣了吧,朕可不會辜負你的一片真心,要不要,去那湖中的亭子休息一下,我都好久沒看到你撫琴了,還特地把你心愛的古琴帶來過來。”
君無憂從手中的空間戒指取出了一把古琴,琴有七弦五音,分彆為喜,怒,哀,樂,怨,愁,癡七情,還有宮,商,角,徵,羽五音,琴的四角分彆為鳳凰,朱雀,青鸞,重明四隻神鳥,栩栩如生。
李君柔結果古琴,心情稍微好轉了,也就隨了君無憂的意,往著外麵走,也不理會旁邊的眾人怎麼想的。
“唉,不是,就這麼走了,也不等我們一下,這君柔妹子可真是的,還有那無憂老弟,怎麼到了現在還沒學精啊,我這個師傅可是有著絕技沒教他的。”
白胖胖拉扯著門口說著,被唐瓔珞一把拽了過來,趙天水坐在一側,笑著說,
“胖胖兄,陛下可沒認你這個師傅,你倒是一口一個徒弟老弟的,叫的可真歡,還敢當著皇後娘娘的麵,叫她君柔妹子,不得不說啊,你這膽子可真大,你怕是第一個這麼叫他們還沒被砍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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