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怎麼要那麼久,就不能讓他早點醒來嗎,而且這衙門的府務那麼多,霍大哥又在如今暈倒了,那怎麼行。”
王曦語拉緊了大夫的手,看著昏迷不醒的霍天養,哭泣著問道。
大夫見狀,也是不忍,給霍天養把了一會脈說:
“姑娘,霍大人這屬實不是病,隻是中了帶有昏睡之效果的迷藥,真的不需要大夫來診治,隻需保證進食即可,至於公務的話,我看姑娘您也是官宦之家,可以讓您父母去朝廷求見陛下,讓他安排一些人手過來代理即可。”
“那好吧,曦語便多謝大夫指點了。”
王曦語擦拭著淚水,欠身行禮,將大夫送走,就看見了一個意想不到的身影。
“王小姐,你請的這個大夫可不太行啊,看來還得我來治才對,這個臭小子,竟然敢拿迷藥害我徒弟,結果還自己中招了要我來治,真是少見,要不是君柔妹子求我,老子還不稀罕呢。”
白胖胖一身華貴錦袍包裹著肥胖的身軀,腰間彆著一個布袋,布袋之上堆滿了銀針和各類,頭戴著一頂小小的及冠帽,表情上帶著笑容,但卻讓王曦語這個典雅的貴族小姐感到十分的不自在,感覺像是想要輕薄她一般。
白胖胖的雙腳穿著一雙名貴的鞋子,手中拿著一把小羽扇,正反兩麵分彆寫著“善”與“財”兩字。
白胖胖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更是對那王曦語無禮至極,好幾次有意無意地想要把手往著王曦語的某些隱秘部位上碰,還好被及時避開了。
一直跟在王曦語身邊的小丫鬟墨香看到自己小姐不斷躲閃,卻是一言不發,瞬間怒了,罵道:
“你這個死胖子,上次醫我的時候就想訛小姐的錢財,今日更是如此無禮,你過來幫霍公子治病,該不會是想借著這個由頭,繼續訛我家小姐的錢財,還要行輕薄之舉吧。上次是我受了傷,不方便教訓你,這次必須要揍你一頓解氣。”
墨香舉起小粉拳就衝了上去,一下子打到了白胖胖的身上,氣呼呼地說:
“這一拳就是給你的教訓,上次我已經說了,哪怕你醫術再高明,我和小姐也絕不請你這個死胖子過來治病。”
墨香又一拳打了過來,被剛好有了防備的白胖胖擋下,而白胖胖望著眼前這個小丫頭,和之前穿著樸素服飾,渾身帶血的樣貌完全不同。
定睛一看,墨香的形象已是映入了白胖胖的眼簾,粉色的蝴蝶小襖,淺白和淡橙色的下裙相配,腰間係著一條紫色的絲帶,長發及腰處,綁著一條鵝黃色的發帶,麵容清秀,手中帶著一條珍珠手串,雖然容貌比起王曦語略微遜色,加上發飾也是丫鬟發飾,還真的分不出她和王曦語兩人誰才是小姐,誰才是丫鬟。
“呦,沒想到你這小丫鬟還有那麼幾分姿色,都快比上你家小姐了,不愧是富貴人家的丫鬟,就是不一樣啊。怎麼,換上了一身漂亮衣服,就來個小姐做派,想要趕我走,恐怕不合適吧。”
白胖胖拿手指勾起了墨香的鼻梁,但還是保持了一定的距離,沒有太過過分。
王曦語看到白胖胖如此,還有墨香羞惱的神情,勸說道
“白公子,您就彆再戲弄墨香了,這小丫頭啊,我自幼把她當作親妹妹看待,所以任性了些,還請白公子莫要怪罪,隻是天養哥的病情,還請您儘力而為,銀兩之事,因為出門之時匆忙,未能帶夠,我會斟酌著給您一些的。”
白胖胖一聽到“銀兩”二字,立馬喜笑顏開,把墨香的手撤下,跑到了王曦語麵前,諂媚著說:
“好說,好說,隻有有銀子給我,一切都好說,畢竟要以和為貴,不過嘛,我可是聽聞這霍小子乃是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還想著攀附權貴,空手套白狼,更是連自己的養父養母都不認啊,不知王小姐您為何跟無憂老弟一樣,非得要救他呢。該不會被他的才華與外表所吸引,卻不知其為人吧?”
王曦語一聽,心中一驚,心想:這不是真的。
可白胖胖的話卻讓她不得不起了疑心,更是想起了那位為人正直的趙天水也這般說這個霍天養,但心裡還是不相信霍天養的為人會是他們說的那樣,更不知道霍天養曾經想要毒害君無憂這個微服出巡的皇帝才遭了此劫。
“白公子,天養哥一表人才,風度翩翩,更是才學上乘,還是今年的新科狀元,他的為人,應該不會如此不堪,還請白醫師您能伸出援手,救他一命,這五十兩的銀子,算是診金。”
王曦語拿出一個錢袋,遞給了白胖胖,裡麵有著五枚沉甸甸的銀子,每一枚都是值十兩。
白胖胖見狀,立馬搶了過來,袋進了自己的口袋,笑著說:
“好說,好說,有了銀子就一切好說,雖然這臭小子害了那無憂老弟,但看在讓我賺了那麼多錢的份上,本公子就不多計較了。”
白胖胖拿起了幾根粗大的銀針,往著霍天養好幾處穴道狠狠地紮了幾下,直接把他給痛醒,大叫了起來,而且這些幾針雖然無害,但卻能讓這霍天養落下一個每日子時的時候,腰背都會疼上半個時辰的病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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