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月妃看見白羽生在地上痛苦呻吟的樣子,心裡麵也是苦不堪言。
回想起曾經,白羽生他是多麼的驕傲,除了她這位將他拉扯長大的義姐,白羽生從未對過誰溫柔,而且長大了之後也一直保護著她,可如今,卻落得與自己一樣的下場,被鎖奴環給牢牢控製住,那強大的冰雪異能一點也施展不了。
焱月妃想使用自己的火焰異能去救他,可自己脖子上的鎖奴環,讓她不得不退縮,向阮通天求饒,哪怕心裡再怎麼生氣也得恭恭敬敬地麵對這個囂張跋扈的權貴子弟。
“阮公子,求求你,不要繼續折磨我弟弟,我會幫你把君無憂和李君柔他們兩個給您帶回來複命的。”
焱月妃跪了下來,哭著向阮通天求情,希望這位南越大將軍之子可以饒了白羽生一命。
白羽生心中十分痛苦,心裡不斷地喊:
“月妃姐姐,不要求他,他根本就沒想過讓我們兩個過得好,比他的父親阮炆德還要凶狠,狼子野心,根本就不會說到做到的。”
焱月妃雖然沒有聽到,但看到白羽生那半死不活的模樣,心中痛楚更甚,摸著他的臉蛋說:
“羽生,是姐姐沒有保護好你,讓你受這樣的折磨,你放心,姐姐一定會救你出去的,阮公子,希望您可以說到做到,隻要我把那炎武國的國君君無憂和那炎武國的皇後李君柔抓回來,就能放我們姐弟兩人自由。”
阮通天聽後,仿佛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
“你們現在這個樣子,還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你還以為你的弟弟是百越部族第一異能天才嗎?還以為你是那位熱情似火的百越火焰聖女嗎?現在你們兩個,已經是我百越部族的奴隸而已,你們這些掌握異能之人,隻配成為我百越權貴的奴隸,玩膩了就換。不過那君無憂和李君柔真被你抓來,讓本公子好好享受一下,我會考慮一下放你們姐弟兩個幾天自由。”
焱月妃屈辱地咬著牙,跪在了地上,覺得悔不當初,就不該接受阮炆德那所謂的謝禮與歉意,害得自己與白羽生雙雙落入早已設下的圈套,把原本大好的優勢葬送,成為了南越諸國人人可欺的奴隸。
“好,我答應你,主人。”
焱月妃咬緊了牙關,最後的主人兩字更是用儘了力氣特彆著重,攜帶著無儘的屈辱和不滿。
與這對姐弟不同,君無憂在黑陽城周邊的一個小茶館內坐著,李君柔依偎在身邊,白胖胖,唐瓔珞,花九靈和唐瓔珞四人,也坐在他們一旁。
白胖胖和唐瓔珞兩人,一個圓滑世故,一個大大咧咧還嬌蠻任性,率性就叫了幾個上好的茶水和點心,還有不少下酒菜。
那唐瓔珞叫的菜式,每一樣都特彆得貴,讓白胖胖十分肉疼,
“我說唐女俠,你這都已經離開唐門了,怎麼還老把自己當成唐門的大小姐啊,點這麼貴的菜,要是你們天天吃那麼貴,我再多的錢也怕是不夠看啊。恐怕真的要學那南越諸國一樣燒殺搶掠才能養活你們幾個。”
唐瓔珞聽著就特彆不滿,拿起了劍,拍在了專門,桌上的茶水的顫了好幾下,說:
“無憂大哥和君柔姐都沒說什麼,你這個死胖子反而抱怨起來了,你可彆忘了,無憂大哥是我炎武國身份最尊貴的人,君柔姐姐是我炎武國的皇後,吃好一點又怎麼了,難不成他們兩個以後會虧待你不成。你天天用詐術騙取錢財,無憂大哥沒定你的罪已經算好的了。”
唐瓔珞看著淡然自若的君無憂,信誓旦旦。
君無憂拿著折扇輕搖,拿起茶水,一飲而儘,讚歎一聲“好茶。”,然後夾起不少下酒菜,仿佛吃著一餐尋常的午膳。
李君柔坐在他的身側,表情十分複雜,還帶著一點點的擔心,
“無憂,天水哥他這麼久都沒有回來,會不會是出什麼事兒了,還有,夫君你為何要離開黑陽城,在這邊陲茶館落腳,就不怕向過往那樣,中了屠龍教的毒計,喝下帶毒的茶水被擒入地牢嗎?”
李君柔看見趙天水前往京城,準備調兵鎮守黑陽城,好去抵擋南越諸國的大軍,卻是遲遲未歸,又見著這家茶館與屠龍教曾經算計君無憂的茶館如此相似,更是焦慮了起來。
君無憂坐在茶館,又一碗茶水一飲而儘,看著周圍,說:
“柔兒你不必擔心,這家茶館我自然是信得過的,不過天水師弟,他估計一時半會還來不了,若是我想得不錯的話,那南越諸國必定派出大軍攔截天水,然後又派出小部分兵力來黑陽城,試圖將我生擒。”
君無憂把茶杯放下,手中的折扇瞬發了一枚銀針,直接射到了暗處的角落裡頭,玩世不恭的表情化作帶滿帝王威嚴的雙眼,問道:
“什麼人,出來。”
君無憂看見暗處的那抹身影繼續躲藏,搖起了折扇,戲謔道:
“區區一個女兒家,竟然如此躲躲藏藏莫非是怕我等吃了你。”
那一抹身影自知氣息無法掩藏,隻好從暗處走了出來,一襲紅衣似乎,身材火辣,麵上帶著熱情,又因某些波折而顯得憔悴,雙眼帶著不甘和落寞,卻被巧妙地隱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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