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雄聽到那吳忠的話,怒不可遏,但奈何不知這水中埋著多少霹靂彈,始終不敢向前邁出一步,隻能看著吳忠乾瞪眼,向身後之人喊道:
“撤,莫要和這個小人物糾纏。”
“小人物,你這個拓跋雄,竟然敢罵本官是小人物,那本官就讓你看看我這個小人物是如何讓你繼續損兵折將的。”
吳忠在船上一拍手,無數帶著火焰的箭矢升起,順著風射向了拓跋一族的軍陣之中,讓拓跋一族軍心大亂。
隻見二十多個穿著劣質布甲的衙差從四麵八方而來,但軍心寸亂,又被吳忠擾亂心緒的情況下,拓跋雄還誤以為是二十萬大軍壓陣,隻好一路敗逃,還在逃亡之中被幾個與吳忠關係莫逆的土匪山寨勒索三十多萬銀兩,一路逃亡到了拓跋部族的軍營。
到了軍營之中,拓跋雄才稍微恢複了神智,將那根他的箭矢拔了出來,將士們也紛紛效仿,待到看清楚後,拓跋雄才勃然大怒。
隻見那些箭矢,全是偷工減料的廢品,哪怕附上火和油,就算射中了敵軍將士,也造不成任何傷害,哪怕他們不躲,這些箭矢也完全傷害不了百越部族的任何一個勇士,除非那個人太蠢。
拓跋雄再次回想,卻是越想越氣,竟然被憤怒和虛假的局勢衝昏了頭腦,沒有看清了戰場之上的一切,回想起吳忠的為人,方才知道為什麼這些箭矢會是如此低劣的產品,估計是精良的箭矢都被吳忠收入囊中,販賣給其他掌握私軍的權貴之人,就好比那炎武國的福王爺或者漠北王君戰天,以此來圖謀更多的錢財。
而且那些金甲銀甲,都估計被吳忠拿去換錢了,而且那圍攻他們的人為什麼僅僅隻有二十幾人,連一百人都湊不齊,怕是吳忠害怕自己的兵力有損,方才派了幾個不中用並且令其不滿的衙差圍攻他們。
“可氣,實在是可氣啊,不殺吳忠,我拓跋雄難解心頭之恨。”
若是被炎武國的護國大將軍趙天水擊敗了還好說,起碼他是武道宗師,自己技不如人,哪怕是君戰天也好,畢竟他也算是響當當的炎武國護國戰神,可如今被吳忠這個靠著諂媚君王的奸佞小人如此戲耍,簡直是毀了他拓跋雄一世英名。
他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君無憂自詡是個明君,為什麼會重用這麼一個人,還給他如此之多的賞賜,甚至連正規將領都不帶,反而讓這個奸佞之人帶著一群深受權貴高官壓迫的士兵來對付他拓跋一族。
“該死,真是該死啊。君無憂,你重用這麼一個人,莫非就是特地來折辱我的,那個奸詐小人說的高官厚祿,對於你而言,估計隻是無關大小的東西罷了。把玉兒賜給這個狡詐之人,剛好討了你那個善妒的妻子李君柔歡心,還沒滿足了這個家夥的欲望,讓他對你更加歡心。該死,真是該死啊,我拓跋雄絕不會讓你這個狗皇帝得逞,也不能讓君柔看我笑話。”
拓跋雄一拍桌案,怒道:
“李君柔,你當初瞧不起我這個異族,選擇了君無憂,嫁給了他,成了炎武國的皇後,還為他生下了兩個女兒和一個兒子。你可知道,你做的這一切,把我的心都給傷透了。但這一次,我必須要讓你知道,我比君無憂那個狗皇帝優秀多了。”
拓跋雄一想起當初在炎武國的太師府造訪之時,瞧見那太師府嫡女李君柔的模樣,嬌俏可人,溫柔賢淑,還帶著一絲少女的靈動,頓時驚為天人,想要與之促膝長談。
然而,更是時常垂涎,還對李君柔各種的言聽計從,不管李君柔心中想要什麼,他拓跋雄都能找到,還送給她,甚至還因此和妹妹拓跋玉清鬨掰了好幾次。
可是他終究是成了嫁衣,看著君無憂登基為皇帝,看著李君柔成了炎武國的皇後,看著他們夫妻二人共同攜手治理炎武國的江山,心中的不滿更甚,傾瀉而出。
“他君無憂,有什麼好的,一個八歲就沒了父皇和母後的遺孤罷了,若非有君戰天這位兄長護著,還有他的弟弟君霄雲不喜爭權奪利,他這個炎武國帝王,哪裡能做得那般輕鬆,你還事事護著他,為他生兒育女,對我曾經為你所做的一切視而不見,看作理所應當,更是以炎武國皇後的身份次次將我拒之門外。”
拓跋雄的怒氣爆發,把桌麵上的東西,就連自己剛剛精心設計好的軍防圖都給摔了出去,更是無意間把這些東西摔到了火盆之內。
火盆裡的東西燃燒起來,仿佛在嘲笑拓跋雄此時的不甘,他心中的理智,早已被吳忠刺激得消失不見,有的隻是無儘的懊悔和怒火,吳忠此前的戲弄,更是對他最大的嘲弄,仿佛再說:君無憂身邊的人,哪怕隻是個隻會諂媚沒有真本事的奸詐小人,都能讓他拓跋雄一事無成,還妄想挑戰君無憂,實在是自不量力。
“君柔,君柔,我的柔兒,你難道就不能多看我這位拓跋部族少族長一眼嗎?按照你們炎武國那邊的說法,我也屬於一國太子,身份並不比曾經的君無憂低,為何你就不能選擇我,而選擇他,難道就因為我是草原部族之人嗎?”
拓跋雄躺在軍帳中夢囈,意識消沉,絲毫沒有注意到隨後跟來的拓跋玉清。
“哥哥,你怎麼還想想著她,哥哥她對她這麼好,我還以為她會成為我的嫂子呢,沒想到她竟然選了君無憂那個狗皇帝,不要哥哥,還將我等當作是異類,實在是可恨。等我們拓跋一族攻占了炎武國,玉兒定要把那李君柔這個不識好歹的賤人抓過來當哥哥的女奴。”
拓跋玉清聽到自幼愛護自己的兄長拓跋雄心中還想著李君柔,氣得雙腳跺著地板,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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