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阮炆德依舊率領大軍,與趙天水所在帶的炎武國大軍形成對峙之勢,哈哈大笑:
“趙天水,有本事你就上前來,破了我這個八門金鎖陣,此乃你朝諸葛丞相流落在外的上古奇陣,被我南越國主趙無道所得,拿你們炎武國的古人來應付你們,實在是妙啊。不過嘛,我就是不知,你們的國君君無憂如今如何了,估計早就被我南越第一高手陳風斬落頭顱,拿去邀功封賞了吧。”
阮炆德不僅聲勢浩大,更是連聲威脅,在那巨大的深坑之前,擺上了軍陣,分為生,死,驚,開,景,杜,休,傷八門,以中軍內裡為輔,形成八卦之勢,八個方位分彆由盾兵,騎兵,步兵,重甲兵,輕甲兵,弓兵,阮家軍,猛象軍把守,就算是有著古時項羽,呂布等人之勇猛,也未必能破陣,趙天水雖是武道宗師,卻自認比不得這些猛將,更為諸葛,司馬之謀,見到此陣,不免覺得棘手,可君無憂的安危,對於他來說都是刻不容緩的。
若是上前,炎武國大軍將折損過半,若是破陣,就算僥幸贏了,炎武國將士的主力,也怕是會隻剩下寥寥幾百人,到時候皇城將我足夠的軍力鎮壓那些帶有異心的藩王,這次的南越諸國舉軍進犯,實在是挑了個好時機啊。
趙天水心想,但還是按兵不動,不斷地疑惑,為什麼君無憂要告訴他,隻要阮炆德敢攔截炎武國大軍,便按兵不動,不管他如何挑釁,都隻呈對峙之勢,莫要受其挑撥或者另辟蹊徑繞路而行。
“陛下,您這究竟是何意啊。”
趙天水自言自語了一句,然後看向了前方的奇陣,不免一陣犯難,這可是古蜀昏君的相父諸葛丞相所創,傳言智謀若非天下古今絕頂,不可破此奇陣。而自己的智慧,在炎武國中,並非第一,反而比較靠後的一檔,就連朝中把持朝政的權臣田無季都有時候比他更懂得如何利用計謀退敵。
“趙天水,你莫非就真的不管你們炎武國國主的死活了,還真是一個膽小如鼠的護國大將軍啊,什麼忠義侯,簡直狗屁,我看啊,乾脆讓那君無憂給你封個敗犬侯好了。”
阮炆德繼續挑釁道,因為他心知,隻要趙天水敢率軍衝鋒,無論輸贏,都會死傷大半,而且他如今帶的五十萬大軍,雖說經驗算不得豐富,還有不少平民百姓,但也僅僅是南越諸國的冰山一角,這些平頭百姓經過他的獎賞與訓練,早就是忠誠於南越的精兵良將,鐵板一塊,就算趙天水想用離間計也是難。
“此地離黑陽城甚遠,就算你僥幸破陣趕到了那兒,恐怕也隻能看到君無憂的頭顱懸掛在城牆上吧,真不知道您這位護國大將軍看到這一幕,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阮炆德繼而挑釁著說,氣得趙天水緊握著雙拳,卻也不敢輕舉妄動,他心知,這是阮炆德的激將法,隻能寄托希望於黑陽城的守軍,可以堅持月餘,如今大軍被攔了將近半月,前些日又聽聞小公主君靈月偷偷溜出宮,跑去麗河縣的那個什麼人魚拍賣行說是要買什麼人魚公主,那麗河縣還距離被南越軍隊包圍的黑陽城很近,不免越發擔心了起來。
“阮炆德,為何是我來破你的八門金鎖陣,而非你來破本將軍的趙家軍陣呢,就算國君已死,也有太子繼位,太子賢明,沒有其父暗裡的殘暴,隻需要稍加引導,便可坐穩國君之位,更何況此乃通往皇城的必經之路,隻需要把你們這些異族蠻夷全部攔截,你們南越諸國又能如何?還不是一樣要放棄守成之道,破了我這軍陣攻城。”
趙天水讓炎武國軍士組成一個大陣,時而蜿蜒如蛇,時而豎,時而橫,一時呈八卦之勢,一時成一字長蛇,靈活多變,哪怕是經驗不足的新兵,都能在此陣之中發揮作用。
而幾個火弓手藏於軍陣中間,被數十萬步兵和盾甲兵掩藏了起來,隻見趙天水一聲令下,數萬支帶火的箭矢往著阮炆德所布的軍陣中飛來。
“趙天水,你果然聰明,竟然懂得這般退敵之法,可你有沒有想過,我這軍陣,可沒你想的那般好破,你就等著君無憂人頭落地吧。”
阮炆德指揮了起來,盾兵一半朝天舉盾,一半一人搭著一人豎直舉起了兩行盾,把這些箭矢紛紛擋了下來。
阮炆德本人更是雙手附著真氣,引動空中氣流,將周遭箭矢上的火焰燃燒了起來,直接蔓延了兩軍邊上。
然而,阮炆德的後方皆是空地,而趙天水的後方卻是一處生存著數萬炎武國平民的城池,隻要火勢不滅,炎武國將士還好說,可城內的平民怕是死傷無數,實在是可恨。
“碧波掌,綾微踏水,無痕浪。”
趙天水雙手舞動,施展著輕功和掌法,周身護體罡氣湧動,幾道帶著水浪的真氣附著掌中,把那火焰硬生生地給撲滅。
“破你的軍陣,我趙天水一人足矣,武道宗師,雖不能稱作無雙戰神,卻也不是普通的軍士能隨意麵對的。”
趙天水氣勢如虹,一人便衝散了三個陣型,若非有著奇二,奇三兩陣互補相攔,此陣早已被破掉驚,休,傷三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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