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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井房,就是早年村民的取水點,擁有最深的水井,還有當時最高級的水泵。
隨著經濟發展,打井技術的不斷成熟,興旺村早就家家有水井,到這裡排隊取水的壯觀場麵,隻留在了老照片中。
根據上頭的文件,水井房被當做戰備物資,一直保留至今。
這裡早就沒人管,還有杜撰的各種恐怖小故事。
諸如晚上有亮光,聽到女人哭聲,喝醉了在這裡繞不出去一類的。
家長常用這個地方嚇唬不聽話的熊孩子,因此孩子們也從不過來玩。
這名法師,居然藏在水井房裡!
門鎖沒有破壞,那就是從窗戶進去的。
牛小田不由感慨,乾哪一行,賺錢都不容易。
裡麵不但有垃圾,溫度也跟外麵差不多,雖然厚厚的磚牆能抵擋寒風,但待在裡麵,也肯定凍成了狗。
可憐這位法師三秒後,牛小田冷哼一聲,立刻采取行動。
幾步衝過去,伸手將門鎖扯斷。
緊跟著,猛然飛起一腳,木門就被踢成了滿地碎屑。
幾塊木板鋪在地上,一名蜷縮在睡袋裡的中年男人,急忙起身,慌亂地拉開睡袋上的拉鏈。
對待敵人,不能有絲毫憐憫。
牛小田揮動蛇皮鞭,啪啪幾聲,抽在男人的後背上。
頃刻間,羽絨服就被扯開幾道口子,裡麵的羽絨四散飛揚。
中年男人疼得大叫,騰得一下跳起來。
迎麵而來的,卻是夏花冬月凶狠的拳頭,打臉、砸胸、踢襠,密集如雨點,又把中年男人打的仰倒在地上。
“踩住他的手腕!”牛小田冷聲命令。
夏花冬月一左一右,飛腳踩住中年男人的手腕,與此同時,手中的匕首也抵在此人的咽喉處。
“你,你們,乾什麼?”中年男人驚恐地瞪著眼睛。
“彆他娘的裝蒜。”
牛小田不屑,跨步上前,中年男人腳尖剛剛勾起,就聽到了冰冷的聲音傳來,“再反抗,踢斷你的狗腿,本老大說到做到。”
中年男人再也不敢有小動作,心中窩囊到了極點。
襲擊來得太突然,完全猝不及防,否則,豈能毫無半點還手之力。
沒客氣,牛小田立刻開始搜身,手機、匕首、現金、符籙、小養鬼罐、收魂牌等,全部裝進塑料袋裡。
搜到最多的,居然是暖寶寶,睡袋內側貼了滿滿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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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麵上,還有自加熱的盒飯,以及凍成冰坨的礦泉水。
“條件很艱苦嘛!”牛小田擺弄著冰坨般的暖寶寶,斜眼兒問道:“傻貨,叫什麼名字?”
中年男人不說話。
夏花不客氣的一記炮拳,打在他的鼻子上,原本就在淌血的鼻子,鼻梁骨都塌了。
“彆打了,我說。”
“敬酒不吃吃罰酒!”冬月跟著又踢了一腳。
無力反抗,又怕被打死,中年男人一五一十的都交代了。
此人名叫侯春,四十一歲,安平縣人。
開了一家風水館,起名、看相、看風水,幫人推算個吉凶啥的,日子倒也過得去。
法術是跟爺爺學的,隔代傳授。
爺爺是一名大術士,通宵天文地理,法術百科,最知名的案列,就是準確算出自己的故去時間,村裡人無不稱奇。
“大術士?還教你養鬼?”牛小田哼了聲。
“沒有,是我自己在書上學來的。爺爺不讓養鬼,有違天道,折損德行。唉,我不是想賺錢嗎,養個鬼,就能打探出彆人的秘密,說話更有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