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可惜了,老徐說不出來這樣夾槍帶棒的嘲諷。
另一邊,石昊站在原地怔了不知道多長時間,才黑著臉,重新坐回了奔馳車的後排默默地點燃了一根香煙。
不過徐明陽雖然不會明著嘲諷,但還是下意識補充了一句;
“這是唐璜的車裡誒,女孩子應該都不會很喜歡車裡有煙味吧?”
“萬一一會唐璜回來聞到煙味,說不定會更不高興…”
這話一出,石昊再度一愣。
這才沉著臉又是推開車門,走遠了一點,孤獨地蹲著抽煙。
老實人怎麼了?
老實人無意間說出來的話,才更容易讓人破防。
秦殤剛好上樓的時候,透過外麵透明玻璃落地窗看見了這一幕,嘖了嘖嘴嘲弄道。
“又一條舔狗。”
回廊酒吧能說話的地方不多,大廳裡吧台內,已經不見鄭公子蹤跡了。
他這兩天下班都挺早的,不過‘紳士’還在一樓忙活,算是頂替了鄭公子的工作。
見到秦殤去而複返,紳士怔了怔。
“你怎麼又回來了?”
“一個人回家有些無聊,況且拋棄同伴讓你一個人走夜路不夠優雅,我怕你回去也無聊,索性回來等你一起回去。”
這話一出,紳士感動的老淚縱橫。
“好兄弟。”
看看,不知不覺又能刷一下好感度。
跟在後麵的唐璜目睹全過程,頓時忍不住抿了抿嘴想笑。
不過女人最後還是憋住了,心頭隻覺得秦殤和記憶中的出入實在太大了。
這家夥,明明剛才還打算直接回家的,要不是我提到他老婆,他估計都要走了……
另一邊,領著女人到了二樓核算財務的辦公室。
秦殤關上門,音樂總算是能夠小了一點,這才從旁邊飲水機接了一杯熱水遞給唐璜。
“說吧,你是怎麼認識我老婆的?”
“要是你來找我,是打算追憶似水流年,扯什麼當年上學的時候,我給你借過一隻筆,再或者是什麼,在你來大姨媽的時候,我紳士地脫下了校服外套之類的保留了你的顏麵,我就立馬走人。”
秦殤也不清楚自己有沒有做過這種事情。
不過小說裡這種套路很常見,一個女生青春期暗戀另一個男生埋下的種子,不是什麼考試的時候忘帶筆,前排男生好心給自己借了一根筆。
就是後排男生發現自己來月經的尷尬,用校服幫自己挽回了顏麵之類的。
就算是自己真的乾過這種事情,秦殤也不覺得,值得一個女生都過了情竇初開的年紀,還能讓這顆種子繼續生根發芽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