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李家寨的月光被一層淡淡的霧氣輕撫,顯得格外朦朧而神秘。
嶽鵬,這位寨中的得力乾將,此刻披甲執銳,率領著一支精銳士兵,悄然無聲地穿梭於幽暗的山林間,他們的腳步輕盈,如同暗夜中的獵豹,悄然逼近了流民那雜亂無章的營地。
此刻,流民營中一片沉寂,隻有偶爾傳來的幾聲夢囈和遠處野獸的低吼,打破了夜的寂靜。
然而,這些可憐的靈魂,因長期營養匱乏,普遍遭受著夜盲症的折磨,雙眼在夜色中仿佛被厚重的紗簾遮蔽,難以捕捉到任何危險的氣息。嶽鵬的隊伍,便是在這無形的掩護下,如幽靈般逼近,幾乎未遇絲毫抵抗。
反觀李家寨的士兵,他們近來生活大有改善,不僅食鹽供應充足,每日餐桌之上,至少有一頓能見到葷腥,那是往日不敢奢望的奢侈。這些珍饈佳肴,不僅滋養了他們的體魄,更神奇地驅散了夜盲症的陰霾。他們的眼眸在夜色中閃爍著獵豹般的光芒,能夠清晰地捕捉到周圍的一切動靜,使得他們在這片黑暗中擁有了近乎超自然的力量。
當嶽鵬一聲令下,李家寨的勇士們如同山洪暴發,勢不可擋地衝入了流民營地。他們動作迅捷,配合默契,每一擊都精準而致命,展現出了極高的戰鬥素養和團隊協作能力。
而流民們,在這突如其來的打擊下,隻能發出陣陣驚恐的尖叫,四散奔逃,卻很快便淹沒在了李家寨士兵的包圍之中。
這一夜,對於李家寨而言,是勝利與榮耀的見證;而對於那些流離失所的流民來說,則是一場無法忘卻的噩夢。
熊熊大火燃燒了一整夜,使得流民大營內損失慘重,天亮後經過統計,光是昨夜死傷人數就足足五千多人。其中大部分都是被自己人誤傷或者是踩踏致死,真正被嶽鵬襲殺的人數還不足千人。
第二日拜火教主方不存命令手下大軍繼續進攻李家寨,以報昨夜的襲營之仇。
與昨日那喧囂而雜亂的攻勢迥異,今日裡方不存麾下,悄然間派遣出了一支精銳之師,宛如夜色中的利刃,悄無聲息地劃破了清晨的寧靜。
他們身披堅韌的皮甲,每一道紋理都似乎在訴說著戰士的堅韌與不屈,手中緊握的,是各式鍛造精良的兵刃,寒光凜冽,映照著他們堅毅不屈的臉龐。
沒有戰前的喧囂鼓噪,沒有無謂的言語挑釁,隻有那份深藏於心的信念與決絕,驅使著他們一步步向前。
當他們逼近山寨,距離不過咫尺之遙,百米之隔,忽見寨牆之上,繁星點點般的煙花彈劃破夜空,帶著凜冽之勢,如雨點般傾瀉而下,精準無誤地落入衝鋒的隊列之中,瞬間綻放出絢爛而致命的火花,將戰場的空氣撕裂得支離破碎。
儘管李振手中未握有那足以震撼時代的守城利器——床弩,但他巧妙部署,數百張複合弓如蓄勢待發的蛟龍,隨著一聲令下,萬箭齊發,劃破風聲,交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箭網,覆蓋了整個衝鋒的路徑。
當那批充當先鋒的流民士兵如同潮水退去般,在城牆之下逐漸耗儘了他們的力量與勇氣,真正的拜火教精銳部隊,猶如潛伏於暗夜的獵豹,終於露出了它們鋒利的獠牙。
隻見,為首者身形矯健,手腕一抖,飛虎爪便如靈蛇出洞,精準無誤地勾住了城牆的縫隙,緊接著,他們憑借著超凡的力量與技巧,在城牆上穩穩立足,仿佛是天空與大地間架設起的一座橋梁。下方的同伴,則以密集的弓弩陣為掩護,箭矢如雨,劃破長空,為攀登的勇士們編織出一道道無形的安全網,既壓製了城頭的守軍,又為後續的攀登創造了絕佳的時機。
嶽鷹剛想探頭看看下麵的情況,結果一支弩箭朝著他的麵門飛來,要不是他躲閃及時,估計今天就得交代在這裡了。
其他的士兵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他們一個個如同下水餃一樣從寨牆上邊掉落,隻要掉下去基本上就沒有活路了。
已經陸續有十幾個拜火教士兵衝上了寨牆,使用手中兵器與李家寨士兵廝殺在一起,嶽鵬見狀立即命令手下刀盾手上前應敵,他自己也拿著雙管獵槍不斷射殺著敵人。
方不存見到自己手下已經衝上寨牆後,激動地命令剩餘士兵發起了總攻,能否拿下這個李家寨就看今日這一戰了。
一個流民頭領興奮地舉著鋼刀大喊:“衝啊!殺進去女人糧食都是我們的。”
“呯!”
一發子彈精準地將他爆頭了,李振打開獵槍的裝彈孔,熟練地從子彈帶上取出子彈重新裝填。
看著寨牆下方彙聚著越來越多的流民士兵,李振朝著王長刀大喊:“老王,扔汽油桶,全都給我扔下去。”
王長刀應了一聲,接著就帶領手下將一個個白色塑料桶扔了下去,有的砸在了流民士兵的身上,頓時間炸裂開來。
“這是什麼東西,怎麼有股怪怪的味道?”
李振帶領自己手下的親衛部隊,人手一杆獵槍對著寨牆下方的汽油桶就是一陣射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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