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超有條不紊地整頓好麾下的隊伍,一列列金兵鎧甲鮮明,步伐沉穩,隨後他引領著這支虎狼之師一般的隊伍緩緩逼近湯陰城的巍峨城牆之下。
這些金兵都是見過血的人,無論是眼神還是他們隨時出擊的動作,都讓人看的頭皮發麻。
他抬首望向城頭,有些輕虐的對著城牆上嚴陣以待的李振及其守軍,聲音渾厚而充滿威嚴地喊道:
“城上的人給老子聽著,我等乃是大金國鐵騎先鋒,奉命至此,非為無端侵擾,實乃執行我家將軍的軍事要務。識相的速速開啟城門,以顯明智之舉。若執迷不悟,待我大金後續雄師壓境,到時候我家將軍可就不是這麼好說話的了。”
言畢,張超就開始布置攻城的人員,他們這些人配合默契,早就有金兵尋找好了攻城的有利位置。
李振此時早就打好了主意,知道和金軍之間沒有什麼好談的了,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主動出擊。
他對錢大壯喊道:“再來上兩發炮彈。”
“轟!轟!”
張超好不容易整備的隊伍,在巨大的爆炸聲中,頓時間又亂了起來。
“穩住!都他娘的給我穩住!”
張超的聲音穿透喧囂,如同驚雷般在每一名金兵的心頭炸響。
他深知,此刻的混亂是致命的,唯有迅速恢複秩序,才能在這生死存亡之際尋得一線生機。
看著下方亂成一團的金兵,李振盯著王長刀說:“敢不敢帶著你的人下去衝殺一番?”
王長刀立刻激動地回答:“就等大頭領這句話了,手下那幫小子們早就等著您的命令了。”
不多時隻見王長刀身披鋥亮的鋼盔,宛如戰神降世,眼中閃爍著決絕與堅毅。他緊握一支半自動步槍,槍刺寒光凜冽,在陽光下泛著嗜血的冷芒,仿佛能洞穿一切世間的阻礙。
隨著一聲低沉而有力的哨聲,他身後那支由千名精銳組成的螺紋鋼長槍隊,如同鋼鐵洪流,轟然湧動,氣勢磅礴的朝著城外衝去。
這些英勇的戰士,個個身披重甲,手持特製的螺紋鋼長槍,槍身黝黑,槍尖鋒利,在陽光下閃耀著鋒利的光芒。
隻見他們步伐整齊劃一,每一步都踏出了山河震顫的氣勢,仿佛連大地都在為他們的英勇而顫抖。
在王長刀的帶領下,這支無畏生死的軍隊如同離弦之箭,勢不可擋地衝出城門,直衝向那些準備攻城的金兵隊伍。
剛開始金兵們先是一愣,但很快他們就調整好了自己的狀態,那些百夫長們開始組織金兵開始迎敵反攻。
轉瞬之間,雙方戰士如潮水般洶湧交彙,戰場之上,風雲變色。
湯陰守軍的堅韌防線,在夕陽餘暉下更顯沉穩,金兵手中的木杆長槍,於湯陰守軍眼中恍若孩童的戲耍之物,即便精準刺出,那堅固的鋼甲卻如同銅牆鐵壁,輕易化解了每一次攻勢,這讓那些金兵們有些懵逼,怎麼自己的刀槍不好用了?
反觀王長刀麾下的勇士們,他們手持的螺紋鋼長槍,在戰火的洗禮下閃耀著冷冽寒光,每一槍都蘊含著撕裂風雷的力量。金兵的皮甲,在這鋒利無比的槍尖之下,脆弱得不堪一擊,仿佛薄紙般一戳即破。
僅僅一次交鋒,金兵們就宛如秋日落葉,紛紛揚揚,倒下的金兵屍體很快就鋪滿了血染的沙場。
王長刀率領的部隊,以不可阻擋之勢,向世人展示了何為真正的鐵血與勇猛,而那金兵,則在絕望中逐漸領略到了何為絕望的深淵,他們好像已經忘了,在不久之前的汴京宋兵也是和他們這般狼狽。
金軍將軍張超眼見局勢急轉直下,眸中閃過一抹決絕,迅速調遣麾下衛士,意圖以雷霆之勢突襲王長刀,擒賊先擒王,隻要將對麵守軍的頭領擒獲或者斬殺,那他手底下的士兵自會潰散。
隻見王長刀身形未動,單膝輕觸地麵,仿佛是在對即將到來的風暴致以無聲的敬意,手中緊握的半自動步槍準星已牢牢鎖定張超的要害,頓時間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緊張。
“砰!砰!”
兩聲清脆的槍響劃破天際,如同死神的低語,瞬間在戰場上空回蕩。
子彈以不可阻擋之勢,精準無誤地穿透了張超的胸膛,綻放出兩朵觸目驚心的血花,絢爛而致命。
張超的身軀猛然一震,隨即如同被狂風卷起的落葉,從馬上重重摔落,塵土飛揚間,一代英豪的輝煌似乎在這一刻戛然而止。
旁邊的衛兵見狀大喊:“趕緊營救張將軍。”
張超的麵龐,此刻已失去了往日的血色,宛若鍍上了一層薄薄的金輝,顯得異常蒼白無比。在夕陽的餘暉中,他被忠誠的衛兵們小心翼翼地攙扶上戰馬,那匹馬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疲憊與不屈,穩穩地馱起主人,向著後方大軍的方向緩緩退去。
戰場上,金兵的遺骸散落一地,如同秋日裡被風卷落的枯葉,鋪滿了這片曾經烽火連天的土地。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與戰後的沉寂,金戈鐵馬之聲漸行漸遠,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隻有遠處偶爾傳來的微弱呼喊,似乎在訴說著未了的戰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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