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伯申雄隔三差五給失忽兀三人送上豐厚的禮品,
又一起飲酒作樂,在這三人的幫助下漸漸取得文昌家一的信任。
一日,脫伯申雄在外麵正在閒逛,
忽然一對人馬衝著自己過來了,隻見為首之人衝著他喊:“你就是野族的脫伯申雄?”
脫伯申雄抬頭望去,看到為首的男子大約20多歲的樣貌,臉上透漏著傲氣,感覺他不像普通的人,就細聲問道:“我正是脫伯申雄,不知你是?”
“大膽,這是我昌離族王子文昌元決,還不下跪。”旁邊的衛士喊到。
脫伯申雄聽罷趕緊跪下:“原來是王子,脫伯申雄拜見王子。”
文昌元決看了他一眼,說道:“我不管你來我們這裡乾什麼,但是你得罪我是沒有好下場的,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小王的厲害!”
他朝左右衛士使個眼神,左右衛士立馬把脫伯申雄抓起來,架著他把他綁到木樁上,這突如其來災禍讓脫伯申雄來不及反應,隻聽為首的人喊了聲:“給我狠狠地打!”
話音剛落,身旁的衛士舉起手中長長的鞭子狠狠地抽在脫伯申雄的胸前,一鞭子下去讓正在思考眼前發生的事的脫伯申雄清醒了過來,“啊”一聲一種刺骨的痛由外到內,這個痛還沒消散又一鞭子抽了上來,緊接著又是一鞭,脫伯申雄忍受著疼痛心裡默默數著鞭數,每打一鞭心裡多一份仇恨,抽到30鞭時衛士停手了,把脫伯申雄解了下來,拖拉著把他扔到文昌元決麵前,胸前的疼痛使得扔在地上的脫伯申雄有股刺心的痛,他強忍著用雙手支撐著身體,這時聽到文昌元決說道:“你這小子這麼不經打,才抽了你30鞭就受不了啦,知不知道本王子為什麼打了?”
脫伯申雄忍著疼痛地說道:“我自來昌離以來從未見過小王子,實在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得罪過你?請小王子明示。”
文昌元決聽罷,心中不悅,示意身旁衛士,衛士直接走到脫伯申雄麵前,用腳狠狠地踢開脫伯申雄撐在地上的雙手,脫伯申雄猝不及防又是“啊”的一聲趴在地上痛苦的掙紮著。
文昌元決哈哈大笑,“今日本王子有點累了,就饒你一命,明日再想不出來為什麼,就不要怪本王子無情了。駕!”
話畢,文昌元決駕馬揚長而去。等人走後,脫伯申雄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慢慢地站起來。
烏諢正厄在遠處看到脫伯申雄,立馬帶著手下跑過來,到跟前,撲通跪下:“主子,都怪屬下來遲了讓主子受罪了,請主子責罰屬下。”
“烏諢正厄,”脫伯申雄慢慢地說道:“給我找個擔架,快。”
烏諢正厄聽罷,趕緊起身扶著脫伯申雄,又對手下喊到:“快去給主子找架子過來,快去。”
“是。”手下的人立即去找,不一會找來一個擔架,大家小心的把脫伯申雄放在擔架上,脫伯申雄又說道:“烏諢正厄,快抬我去見執首失忽兀。”
“主子,你身上有傷,不如我們先回去給你治傷……”
話音未落,脫伯申雄嘶啞著吼道:“去見失忽兀,快點!”
烏諢正厄一看此情景,不敢怠慢,立刻抬著脫伯申雄去見失忽兀。
“呦呦呦,誰這麼大膽把你打成這樣?”
“執首子,打我的是王子文昌元決。”
“王子,”失忽兀看著脫伯申雄,思索道:“王子剛巡視部落回來沒幾天,他怎麼會打你?你是不是得罪他了?”
脫伯申雄忍著疼痛說道:“我也不知道,我都沒見過他,何談得罪他。”
失忽兀考慮就一下,“這樣,你傷的也不輕,先回去療傷,我給你打聽一下。”
脫伯申雄聽後,心裡那個著急啊,準備起身說話,卻忘了身上的傷,動了一下疼的脫伯申雄“啊”的一聲大叫,這時他也顧不上疼痛,對失忽兀說道:“執首子,小王子明天還要問我罪,我哪還有心情治傷啊,求執首幫幫我吧。”
看著脫伯申雄這個樣子,這個表情,想著往日收了他這麼多好處,也不好拒絕,對著下人說道:“持我令箭,速請裡不術文昌玄目來帳議事。”
“是。”下人應聲道。
又對烏諢正厄他們說道“快帶你們主子在我帳內療傷。”
“是。”烏諢正厄說道,這時脫伯申雄心裡的石頭稍微放鬆下來一點,就讓他們帶著他療傷。
烏諢正厄給主子小心包紮著傷口,包紮完後在帳內等了一會,文昌玄目二人來了,二人看到脫伯申雄這等模樣,大吃一驚,失忽兀把事情經過說於他們聽,他們才知道前因後果。
“車賓子,這事還望你去小王子那裡打聽一下,畢竟你們是叔侄,說話方便點。”失忽兀說道。
文昌玄目聽後,看著脫伯申雄說道:“申雄,你就放心吧,這事包在我身上。”
“那就多謝車賓子。”說罷,文昌玄目就走了。
文昌元決在帳內正在觀看摔跤,下麵多人陪坐,隻見兩個體型魁梧,人高馬大的兩個漢子,赤裸著上身,下身穿著緊身短褲,兩人扭抱在一起,這時候文昌玄目進來了,笑道:“元決,這麼悠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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