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昌暗田在牢裡呆了一夜,腦袋也清醒了。來本已到王帳內,文昌家一命人把文昌暗田押了進來,來本見狀忙問道:“大王,這是何故?為什麼抓了左酋長?”文昌家一不說話,直接把信扔給了來本,來本撿到信一看大驚,便說道:“大王,這絕對是有人誣陷左酋長。我來本一生忠心為國,不曾有半點私念。我雖與左酋長關係深厚,但左酋長深知我的為人絕不會因為我們的關係而做出這種謀逆之事,這封信不是左酋長寫的。請大王明查!”文昌家一聽罷正在沉思,文昌玄目卻說到:“大王這等謀逆大罪,豈可因來本三兩句話就沒了,請大王三思!”來本聽完大怒:“大王,我願以我項上人頭作保:這封信絕不是左酋長所寫。如果大王一定要殺左酋長,我願陪左酋長一同去死,也好一起去見先王。”文昌暗田說道:“不可,來本不可如此。”又對文昌家一說道:“王兄若以為是我所寫,儘管殺我好了,千萬不要降罪於來本。”此刻文昌家一仍有怒火,文昌暗田昨日之言確實可惡,便說道:“來本,你的忠誠我相信,既然你願作保,我可以不追究書信之事。但是昨日文昌暗田口出狂言,藐視本王,本王實在不能容忍,”又看著文昌暗田說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從今日起撤去文昌暗田左酋長之職,把他關押王柵貴族、宗親犯罪囚禁的地方囚禁起來,沒有本王的命令不許放他出來。”來本聽後忙說道:“大王……”話沒說完就被文昌家一打斷了,“休的多言,本王對他已是格外開恩了!”自此文昌暗田便被囚禁牢中,來本又被調離員裡,朝中無人敢提意見了。
自從脫伯申雄得知文昌暗田被囚禁起來了,內心十分歡喜,派人去昌離重謝失忽兀三人,失忽兀三人拿了好處,就在文昌家一麵前鼓吹野族的忠誠,久而久之文昌家一就信任了他們的話。脫伯申雄做什麼事也無人在乎,這正是合了他的心意。脫伯申雄大肆招兵買馬,訓練了8000人的騎兵部隊,通過上一次騎兵的訓練,脫伯申雄在其基礎上又加大了訓練力度,力爭訓練出一支堅不可摧的部隊。庫開族的庫開彆曆古也領著5000人的騎兵部隊隨著脫伯申雄一起訓練。這麼大的軍事怎麼可能掩人耳目,這些情報傳到昌離時,被身為車賓的文昌玄目全部扣押了,以此來點撥脫伯申雄。脫伯申雄也不含糊,大把大把給失忽兀,裡不術,文昌玄目送去重金,說是隻是為了給昌離看好門戶才操練兵馬的。三人收下禮品笑的合不攏嘴,任由脫伯申雄折騰。
公元192年8月,脫伯申雄訓練的騎兵部隊略有小成。這時哩囉族的利馬羌夫塗來到野族求親,把哩囉族首領撒奴曲乾末的叔父之女許配脫伯申雄,此女名叫撒奴溫蘭娥,今年16歲,長得貌美如花,為了求得野族的保護而聯姻。脫伯申雄得到吉莉婭的同意,才娶了溫蘭娥。這樣哩囉族成功地取得野族和庫開族的保護。撒奴曲乾末也努力拚湊了一些兵馬同脫伯申雄一同操練。一時間傳遍草原,草原上其他部落得知皆有心靠攏但又懼怕昌離早晚會滅掉他們,所以不敢有什麼大動作,隻是暗通曲款。
獨獨隻有一人不知,那就是文昌家一。文昌家一自從囚禁了文昌暗田之後便無後顧之憂,把忠於文昌暗田的人統統安排閒職,無有實權。文昌家一開始安圖享樂,終日外出打獵、飲酒作樂。倒是文昌義成聽聞野族的事想提醒文昌家一,但又見他終日不理朝政,便去求見文昌元決。文昌元決聽聞此事覺得不妥,不能置之不理,於是進諫文昌家一,文昌家一得知野族如此行事,便問道:“失忽兀,你知道這件事嗎?”失忽兀忙說道:“大王,我知道此事,脫伯申雄說上次攻打佟蹌族時他的弟弟戰死,大王也沒占到便宜,所以他苦練軍馬就是為了打敗佟蹌族以報之前受的屈辱。”文昌家一有點不信,:“真是這樣嗎?”文昌玄目接道:“大王,千真萬確,對於野族的一舉一動我都嚴厲觀察,不會有事的。”“好,既然如此,元決你就不要管了。”文昌元決才不相信文昌玄目的鬼話,但卻不阻攔,心想:“本王子還沒碰過硬骨頭呢,既然這樣等你練好看我怎麼修理你。”出來之後便對文昌義成說到:“義成,此事已向我額父說了,你不用操心了。”文昌義成聽罷便走了。
到了來年春上,也就是193年春上三月,脫伯申雄已訓練出一萬人的騎兵部隊,這次的訓練更加刻苦,他把一萬騎兵分成五隊,由四位力千武官職,負責千人的軍官,相當於現代的團長統領,又設兩個小夕武官職,負責幾千人部隊的軍官,力千的上一級,相當於現在旅長,每人負責兩個力千,掌管3000人馬,剩餘4000人馬均由烏諢正厄掌管,直屬脫伯申雄調動,這次的訓練加入了排兵布陣的元素,由統一作戰分散成小隊作戰,比之上一次的騎兵優化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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