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脫伯申雄讓使者去其他部落出使,商議聯盟之事。哈裡斯安排五個使者分彆去了茂吉狸族、廓蠻力族、喇撲赤族、獁魚族、勒奴擊族出使,全是野族良用。
其中有一個良用叫擴寧止吉,被安排前往喇撲赤族出使,見到首領吠那久地紮,施禮喊到:“野族使者擴寧止吉拜見喇撲赤族吠那久地紮首領。”
吠那久地紮臉上露著笑容,問道:“擴寧止吉,你今天到我喇撲赤族,是不是脫伯申雄讓你來的?”
擴寧止吉聽到吠那久地紮的話,說道:“正是,我家大王讓我前來拜訪首領,為了商議聯合對抗昌離的事。”
吠那久地紮聽後陰笑了一下,又問:“哦,對付昌離,你們野族不是被打敗了,還有能力談對抗昌離,看來你們是沒傷著骨頭吧。”
擴寧止吉接道:“大王,打仗的一次勝敗並不能決定任何事情,如今昌離族即將如一隻待宰的老虎,他們在草原上胡作非為,肆意殘殺手無寸鐵的老人和小孩,我們應當趁這個機會好好洗涮我們的恥辱。請大王三思。”
吠那久地紮看著使者,聽完他的話覺得此人真是異想天開,便說道:“昌離族雄霸草原這麼多年,你們五族聯盟都被打的大敗虧輸,現在又想來禍害我們喇撲赤族,我呸。”說完便朝使者麵前吐了一口口水。
擴寧止吉一看這種情形,知道今日怕是難以回族了,忙說“大王何出此言,這昌離年年殺我們的族人,你們難道不想報這個仇嗎?”
聽到這裡吠那久地紮哈哈大笑,“報仇,好,就讓脫伯申雄先給你報仇。”
擴寧止吉聽到這話,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等他反應過來嚇得“啊”了一聲時,幾個喇撲赤族的衛士直接抓住了他,隻聽到吠那久地紮又說道:“把他的左眼挖掉,然後捆起來直接送到昌離族。”
這時擴寧止吉心裡害怕極了,忙說:“大王,我隻是一個使者,兩軍交戰,不斬來使,何況我們兩族並沒有仇恨啊,大王不可如此對我。大王饒命啊!”
吠那久地紮根本不顧擴寧止吉的求饒,擺擺手示意衛士拉下去,擴寧止吉被拉了下去,一邊拉擴寧止吉一邊大罵:“吠那久地紮,你是個畜生,我們大王真是瞎了眼怎麼會跟你這種畜生示好呢。吠那久地紮,等著吧,我們大王一定會殺了你,替我報仇的,你等著吧。”
吠那久地紮聽到擴寧止吉的話有些惱怒,喊到:“把他的舌頭也給我割了。”
衛士依照大王的命令把擴寧止吉的左眼挖掉,又把他的舌頭割了,然後把他捆起來送到昌離。
等到文昌家一見到擴寧止吉的時候,向喇撲赤族人了解了事情的首尾,聽完大怒,“我還沒說找野族報仇,他竟敢還在聯合部落,來人把這個野族使者給我拉出去五馬分屍。”說完,昌離衛士把擴寧止吉拉出去了,不一會一聲慘叫,擴寧止吉被五馬分屍。
隨後昌離族就安耐不住了,準備大規模整兵攻打野族。
昌離王帳內,文昌家一發布要攻打野族的計劃,遭到來本的反對。來本勸到:“大王,我們與五族聯軍苦戰多日,又與佟蹌族苦戰,我們的元氣大傷,現在部落各處還沒有安定下來,此時再同野族作戰,怕是部落內不安穩啊。況且現在正是萬物複蘇,正是生養的季節,請大王再忍耐一時,等待有利時機。”
文昌家一聽後,有些惱怒,“這如何能讓本王忍耐,趁野族還沒有恢複我們全力攻打他們,本王一定要殺了脫伯申雄。”
“大王,不可急於一時,我們要忍耐啊。”來本說道。
文昌家一大怒,“不要再說了,本王親自督戰,來本你親率3萬大軍攻打野族。”
來本無奈隻得答應。
卻說脫伯申雄得知喇撲赤族首領吠那久地紮把自己派出的使者擴寧止吉挖了眼睛,割了舌頭送到昌離,又被文昌家一五馬分屍,心裡大怒,“擴寧止吉,我不會讓你白死的。我一定會替你報仇的。”
除了擴寧止吉身死異鄉之外,其他使者都回來了,不過沒有太大的收獲,脫伯申雄早都預料到了。不過也好,隻當是探探其他部落的意向。除了喇撲赤族故意作對之外,其餘部落還是對野族非常友好,隻是還沒看清事實,不敢輕易決定,等著看昌離族的的反應。
“來本,你一切都安排好了嗎?”文昌家一問道。
“大王,放心吧,一切安排停當。”來本應到。
“好,來本你看看,野族都向我族周邊地區周邊的部落出使,邀請他們共同攻擊我們昌離,我們若是再不製止野族,我們豈不要四麵受敵。”
來本聽完,勸到:“大王,周邊部落根本不敢同我昌離族作對,唯一需要防備的是野族和庫開族這兩個勢力比較大的部落,我們已經經曆兩戰,正需要休養一番,待到秋季我們一並攻下他們二族,則大事可定了。”
文昌家一有點不高興,埋怨道:“那上次我們同聯軍作戰,打敗他們我們也損失慘重,為何能攻打野族?這次我們就不能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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