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來本駐紮於來一線已有半月,身在天毒的文昌家一十分生氣,在王帳內召集眾人議事,文昌家一看眾人到齊,說道:“本王命令來本攻打野族,來本卻駐紮於來半月有餘,不肯出兵。德喇果喏上書本王,來本到於來之後,便修築工事,無有半點進攻之意,說來本是畏戰不前。你們怎麼看?”
失忽兀接道:“大王,來本出戰前都不積極,看來他是故意按兵不動,不聽大王諭令。”
裡不術也說道:“是啊,大王,來本自恃功高,目中無人,連大王的話都不放在心裡,真是可恨。”
聽完這二人的話,文昌家一大怒,“來人,速傳本王諭令:命令來本立刻出擊攻打野族,若敢違抗,絕不輕饒!”
“是。”下麵的人應聲,把文昌家一的諭令寫好,交給內關蓋文昌家一的印璽。
失忽兀又說:“大王,不如派人前去於來,作為大王的特使,監督來本作戰,以防來本不聽大王之令。”
文昌家一思索了一會,說道:“也好,那派誰比較合適呢?”
失忽兀假裝考慮一下,“大王,左補利馬文昌玄目比較合適,上次他同來本一同擊敗佟蹌族,在軍中也有些威望,讓他去監督比較合適。”
文昌家一想了想,“好,玄目,你去監督來本可有問題?”
文昌玄目回道:“大王,問題沒什麼問題,隻是有一條若是來本抗拒王命,拒不出兵該如何是好?”
文昌家一一聽這也是個問題,沉思了半天,說道:“這樣,我給你一道密令讓德喇果喏全力協助你,若是來本拒不出兵直接把他扣押,帶回天毒。若是敢反抗……”文昌家一停頓了一下,又接道:“格殺勿論!”說完這話,文昌家一眼裡露著寒光。
文昌玄目明白了意思,拿著大王的諭令,帶著衛士前往於來。
這邊的來本正在加強兵士的訓練,還不知道國都的事情,以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不到半天,文昌玄目便趕到於來,徑直朝來本帳內召集眾人宣讀王諭,不一會眾人皆到,文昌玄目看了看眾人說道:“大王命我前來宣諭,爾等仔細聽好!”
“是。”下麵眾人齊聲應到。
文昌玄目拿出諭令讀道:
“安化神諭,昭王之令。傳昭王文昌家一之令,曉諭上利馬來本:
昌離自立以來,四方皆服。然仍有叛逆之族興風作浪,昭王甚怒。野族,庫開族乃首逆,上利馬來本奉諭親征野族,當速清之,為何呆滯不前?昭王特諭,奉文昌玄目為昭王特使,專督作戰。上利馬來本接諭立刻整兵出戰,攻打野族,不得有誤。”
念完,文昌玄目對來本說:“上利馬,接王誥。”
此時來本根本無心備戰,聽到文昌家一的諭令心裡不高興,現今騎虎難下,隻得接下諭令,再從長計議。來本接住王誥,眾人皆席坐帳內。
文昌玄目笑嗬嗬地問道:“不知上利馬你何時準備出兵?”
聽到文昌玄目的話,來本看了他一眼,知道他不懷好意,沒好氣地說:“出兵乃是大事,怎可倉促,再說打仗講究的是出其不意,就是出兵也不可隨意決定的。”
文昌玄目聽完來本的話,知道這是來本故意搪塞自己,但也不動怒,“上利馬所言極是,隻是大王命我作為特使,前來監督上利馬作戰,你總得有個說法吧。何況大王那邊還在催呢,還望上利馬早做決定。”
來本聽了這話,更是不由得發怒,“我來本征戰幾十年,在死人堆裡爬來爬去,腦袋彆在褲腰上過日子,什麼樣的陣勢沒見過。大王既然命我攻打野族,於來所有軍士皆歸我管束,你又不懂行兵打仗,叫你來監督我,真是可笑。我還是那句話‘什麼時候打野族我說的算’,至於什麼時候,無可奉告!”
文昌玄目猛地站起身來,手指著來本,“你,來本,我是敬你是昌離的老臣,我才對你如此客氣,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來本本就生氣,聽到文昌玄目的話勃然大怒,站了起來,“文昌玄目,你算個什麼東西,你敢說老子。老子打仗的時候你他還在吃奶。仗著自己是大王的弟弟在我麵前耀武揚威,老子不吃你那一套,你給老子記住這是軍營,不是國都,你最好給我客氣點。”
文昌玄目此時臉憋的通紅,“好,好,好,你等著看我怎麼治你。德喇果喏,大王密令:令來本立刻出兵攻打野族,若是違抗王諭,立刻拿下,解除一切職務,押回天毒問罪。”
德喇果喏一聽有點蒙了,怎麼一來就劍拔弩張的,好像有點不對頭,還沒反應過來,文昌玄目又喊他:“德喇果喏,立刻把來本給我拿下。”
德喇果喏還沒說話,來本大怒,“我看誰敢?”
德喇果喏心想:這是來本的地盤,目前這局勢來本若是犯起渾來,誰都沒好,不能把事態擴大。於是忙起身說:“二位,何必如此大動乾戈,我們都是為了昌離,彆傷了和氣。既然大王下了諭令,我們就照大王的意思辦,上利馬即使出兵也需要時間的嘛,二位不要再吵了,都消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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